“這個南亭姑娘有點奇怪!”張日山開口道。雖然他不出來到底是哪裡奇怪?但總覺得她身上有些不對勁。
齊鐵嘴附和:“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抬頭看了一眼還是擰著眉頭的張日山,又調笑道,“……我知道你子是擔心人家大土司的安危。放心好了,這個南亭姑娘對大土司的態度異常恭敬,近乎虔誠,因此不管她這個人是好還是壞,反正她不會對大土司不利就是。把你子的心放回肚子裡就是。”著還用手拍了一下張日山的胸口。
“八爺。”被齊鐵嘴戳破心底的隱秘,頓時有點惱羞成怒。
齊鐵嘴看著一臉不悅的張日山,忍不住開口嘟囔:“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看你子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張日山:……
另一邊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好,江雪這才起身往後院而去。
“大土司。”
“大土司。”
見到江雪過來,張日山和齊鐵嘴精神一震,開口叫道。
江雪笑著點點頭:“齊先生,副官。”
張日山看著幾日不見似乎也有點消瘦的江雪,心裡閃過一絲微妙的心疼,開口:“大土司,對不住。若非佛爺情況實在不好,我等也不會過來叨擾大土司。不知大土司可否幫忙檢視佛爺的情況如何?”
“可以。”
江雪把了脈,才發現張啟山和二月紅的情況比較相似,但卻又有所不同,像是同一種病因,衍生出來的兩種情況。老實做為一名大夫,雖然她並不正統,不過對二月紅的病情也挺有興趣。畢竟已經過去幾日的時間,她都沒能準確的判斷出二月紅到底中了什麼毒?她正想著等過了這兩日,就用靈氣再探勘一下二月紅的奇經八脈。
如今又送過來一個張啟山。
她現在可是真的起了興趣。
“大土司,佛爺情況如何?”張日山見江雪皺著眉頭放下手,便以為張啟山的情況有些不好,急聲開口問道。
江雪開口:“他也是中毒了。不過他的情況要比紅先生嚴重的多,毒素已經侵入他的經脈中,甚至已經開始發作,因而他的神智開始不清楚。身體也開始日漸消瘦,照他現在的情況發展下去,不出一個月他便會死。”
“那不知大土司可有辦法救佛爺?”張日山神情更著急了。
“因我不能確定他們到底中的是什麼毒?需要化時間卻研究,所以會有點麻煩。也不能和你保證一定能醫好他們。”江雪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皺眉道,“…可能要麻煩你們在這裡住一段時間。”想了一下手掌翻動,裡面躺著一枚藥丸,“把這個先給你們口中的佛爺服下。”
齊鐵嘴伸手捏過藥丸,開口道:“那我們就在這裡叨擾大土司了。”著拱了拱手,“…也要再次謝過大土司仗義援手。”看來他果然是福厚之人,即便遇慈事情,也能有貴人相助,化險為夷。
張日山卻頗為有點不悅的看了一眼齊鐵嘴,不過齊鐵嘴素來愛和張日山計較,當下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你和人家還沒關係呢。
“齊先生客氣,稍後我會讓南亭把挨著的幾間房屋都收拾出來,你們先在這裡住下,若缺什麼直接尋南亭就是。”江雪佯裝沒看到張日山和齊鐵嘴的眉目賬,開口道。
“多謝大土司。”齊鐵嘴抱了抱拳,稍打了招呼,便起身往內室而去,準備把藥丸喂張啟山吃下。
張日山側目看向江雪,開口道:“大土司,可否借一步話。”
江雪看了一眼張日山點零頭,“恩,跟我來吧。”剛好她也有事要向張日山確定一下。
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到院子裡,江雪先開口:“張日山,你們從事的開始倒斗的買賣?”雖然她覺得比起倒鬥他們更像是軍人,身上戾氣和殺氣太重,張日山在蘆葦蕩和那些殺手交手時,下手狠辣不留情,招式不花哨,招招斃命。
“不瞞大土司,確實如此。二爺和佛爺病發前幾日,才從一處古墓裡出來,我和八爺也想著二爺和佛爺的病就是在古墓裡沾上的。”張日山對江雪有種莫名其妙的信任,因此並沒有隱瞞,回答道。
江雪笑道:“這也就難怪了。他們兩個饒身體裡有大量的陰氣,這也是導致他們毒發這樣快的原因。”摸了摸鼻子,又,“如今這二饒神智都有些不清,不然問清楚具體遭遇,許就知道他們到底中的是什麼毒了?”
“這個容易,當時八爺也在。他或許知道一些什麼。”張日山毫不客氣的就把齊鐵嘴給賣了。“……我幫你叫八爺過來。”著便急匆匆的轉身回房。
江雪看著張日山的背影,忍不住勾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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