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幾個人還是這家青樓的常客。
暮沉淵就坐著一邊看節目，一邊等那幾個人來。
等了大概一個多時辰，只見兩個諭羽門弟子進來了。
他們全都腰繫紅帶，一看就是高階弟子。
魏靈玉雖看不見，卻能感覺出來他們的氣息，告訴暮沉淵，這兩人就是其中之二。
暮沉淵鎖定目標，偷偷用了竊聽術，偷聽兩人和樓主的對話。
“小狐貍呢，今日怎麼不見他身影？”
“那狐妖已經被魏靈玉買走了，要不您二位再選個其他的客人？”
那兩人有些掃興：“主要是隻有小狐貍會掙紮反抗，玩起來比較有意思。”
暮沉淵聽到這裡，肺已經氣炸了。
踏馬的還有意思？！
暮沉淵按在桌面上握拳的手在微微顫抖，抖的桌面上的茶杯都在輕微晃動。
連帶杯子裡的水都泛起漣漪，映照出暮沉淵凝重且暗暗咬牙的表情。
少頃，等那兩人選了人，便去了房間。
暮沉淵見那兩人選的依舊是個少年，頭上有狗耳朵，但是年紀稍大一些，大概有十歲左右。
他不動聲色跟了上去，也沒再有心思管魏靈玉。
畢竟現在魏靈玉已經沒用了。
而魏靈玉肯給自己提供真實訊息，也是他答應了魏靈玉不殺他，並且魏靈玉要對這件事以及七月的事守口如瓶。
既然答應了，那就放他一條生路。
但死罪姑且給他免了，活罪也別想逃？。
暮沉淵已經下定決心，以後在門派見他一次就打他一次，打到他不敢出門為止！
至於剩下的那些人，魏靈玉描述了一下特徵，暮沉淵雖然不大記得住，但他可以寧殺一萬，不放一人。
沒錯，為了給七月報仇，濫殺無辜又如何？
再說能來這裡的，有什麼好人嗎？
沒一個是無辜的！
暮沉淵跟著二人上了樓，見兩人進了屋，偷偷在門紙上掏了個洞。
往洞中看去，有一人已經按住了那少年，另外一人，拿出了一盒刑具。
“這個比小狐貍年紀大點，要不我們先……”
“算了吧，十歲的孩子懂什麼，想玩那種，幹嘛不點個稍微懂一點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學學咱大師兄魏靈玉，八歲的小狐貍都下得去手。”
“他是純饑渴，我們倆又不是。我們只是發洩一下練功的壓力罷了，哎……現在修仙界不好混啊，累死累活的考上高階，還不是得起早貪黑的賺靈石，還要時時刻刻修煉，不然就要被淘汰。”
另一人也跟著嘆了口氣：“是啊，不好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