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沉淵很快又問:“月祈為何會被魔氣控制?”
燭弋詫異道:“你當時在場,竟然不知?”
暮沉淵滿頭問號。
我在?
為什麼一點都想不起來?
就像是這段記憶被人完全刪除了一般。
難道是系統幹的?
暮沉淵沒時間質問系統,反正這狗比系統經常幹一些人不人狗不狗的事,他都習慣了。
一問它,它肯定會說:【哎呀,我都是為你好,怕你愛上男主巴拉巴拉……】
暮沉淵猜測道:“是不是我當時瀕死,你們倆打起來了?還是他為了我受了重傷,或者他……”
“你這不是知道嗎?”
燭弋盯著暮沉淵的雙眼,看了半晌。
哪怕再遲鈍,也明白過來暮沉淵的心思,“你喜歡他,這眼神,騙不了人。”
暮沉淵被燭弋一句話擾亂了思緒。
怎麼燭弋也和那狗比系統一樣,熱衷八卦?
“不喜歡。”暮沉淵咬牙切齒道:“你根本不知道,他對我做過什麼。”
“他也綁過你吧?”燭弋笑的愈發玩味:“我說我綁你的時候,感覺你似乎一副早就習慣了的感覺。”
習慣……呵。
可不是嘛,暮沉淵最起碼被月祈綁過不下一百次。
而且月祈綁的比燭弋花多了,甚至龜甲縛都會。
暮沉淵想起這些,就頭皮發麻。
氣的他破口大罵道:“我才不會喜歡那個喪心病狂的死淫狐!我要是喜歡他,就全家死翹翹!”
誒不對,好像他全家已經死翹翹了。
燭弋見暮沉淵說的信誓旦旦,卻話鋒一轉道:“他為了救你,靈魂被撕碎了。”
暮沉淵本來還打算繼續罵月祈,忽然怔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
“而且,我用骨爪穿透了你的心髒,這傷是無法癒合的,你卻能完好無損的出現在我面前。”
“說明,他應該是轉移了你的傷到自己身上。”
“他本就是靈族硬修魔道,靈魂和肉體一同嚴重受損,想不被魔氣控制,都難。”
“至於他是怎麼活下來的,我猜應該是人格分裂成了兩個,更為強大的那個人格穩住了他破碎的靈魂,再加上他有渡劫期修為,可以用魔道禁術「骨血再生術」,以自己的骨血,做一個新的身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