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滿城到處亂抓靈族的魔修你不管不殺,偏要殺弱小的靈族?”
暮沉淵剛來新月城的時候,就發現城外的保護結界破了,好多魔修在城裡放肆的欺負靈族。
這些魔修還穿著統一的教服,像是一個教的。
大概是燭弋授意的。
暮沉淵幫著打殘了幾個魔修,甚至還想月祈來這裡是不是為了救靈族。
誰知,看到的竟是這番場景。
月祈聽罷,歪頭笑道:“魔尊的位置?”
“我一點都不在乎。”
“這些靈族,我也不在乎。”
“那你究竟在乎什麼?”暮沉淵追問。
“我在乎……”
月祈忽然腦海裡閃過一絲異樣感覺,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在腦中。
他知道,那人是暮沉淵。
應該是另一個人格還沒有完全消失的原因。
而想要徹底消滅那個人格,得需要這副身體擁有完整的肉體。
特別是——最重要的心髒。
因為只有完整了,他才能真正超越渡劫期,飛升為魔神。
屆時,他便是掌控這世界唯一的真神。
魔尊?這位置只有凡人才會稀罕。
而那個曾經的可憐蟲人格,也會在他成神之後,被徹徹底底的消滅。
所以他才把暮沉淵拉進自己創造的幻境裡,瘋狂折磨他。
不僅僅是為了報複他欺騙自己,更是想趁他意識崩潰,問出心髒的下落。
只是暮沉淵似乎是真的不知道。
於是他便打算毀了諭羽門,想在絕境中,逼楚筠說出心髒的下落。
沒想到因一時興起的貪玩,被沈渡擺了一道。
到最後,楚筠也死了。
他也沒有再摧毀諭羽門的意義。
反正等他成神,這群螻蟻都得死。
於是他這才打算回新月城,想去當初埋本命劍的地方,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而他之所以把本命劍藏在那個地方,便是在那附近感應到了微弱的反應。
當時沒有在意。
現在,總覺得那感應很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