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月祈跟那個八卦系統一樣多想，暮沉淵迫不及待的辯解道：“別多想，我只是怕你活不到參加門派進階考核。”
月祈早就學會了不再對暮沉淵抱有希望，因為太多次，他幻想還有希望，得來的都是更令他窒息的絕望。
便也輕易的接受了暮沉淵的說法。
又問：“師尊為何如此執著，要我透過考核，成為高階弟子？”
暮沉淵心裡盤算了一下，反正現在月祈也廢了，還是不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以及任務的事了。
便隨口編了個陰陽怪氣的理由：“身為仙尊，連個像樣的拿得出手的徒弟都沒有，我老臉往哪擱？”
月祈明知他是陰陽自己，還厚著臉皮笑道：“怎麼沒有拿得出手的徒弟了，你唯一的弟子可是魔尊呢。”
“不給你長臉嗎？”
暮沉淵一本正經看著毫不正經的月祈，又一字一句問他：“你踏馬，臉皮，是城牆，做的嗎？”
月祈還不以為意：“我墮魔，也是師尊逼的。”
暮沉淵一下卡住。
很快，又沒好氣道：“行行行，我欠你的，你真是個陰魂不散的祖宗！”
卻看月祈的表情，一瞬間陰沉了下去。
沒了剛才嬉皮笑臉的不正經。
暮沉淵還以為是自己治療的靈力弄疼了他，下意識問：“是哪裡不舒服？”
手也不自覺往後縮了半寸，掌心的靈光亦減弱了幾分。
月祈垂下眼眸，不說話，也沒其他反應。
暮沉淵更是摸不著頭腦了。
既然不是弄疼了對方，他便繼續加大了靈力，讓傷口癒合的更加迅速。
兩人沉默良久。
最後還是月祈先開口道：“沒修魔道之前，我仙資很差，學什麼都不會，就連初級的弟子考核，都考了六遍，才勉強擦邊透過。”
暮沉淵一聽這話，突然就炸了，“你！你不是說你得了滿分嗎？這也是你瞎掰的？！”
“我以為師尊記得呢，這也才過了一百多年而已，不至於忘得這麼徹底吧？”
暮沉淵扶額，腸子都悔青了。
本來他還想著就算是築基期好了，最起碼以前考過不至於真就太廢。
這下好了，就連考過得了滿分都是假的。
暮沉淵忽然想起系統說過，月祈是暗靈根，這種靈根很特殊，若修魔道，必能修成渡劫期大能，若修仙道，則必是廢材一塊。
所以月祈以前修仙的時候，考六遍才過初級考核，看來確實是有據可依。
洗馬達……
果然還是聽系統的好！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暮沉淵趕緊把關禁閉的系統從自己的腦子裡放了出來，討好且弱弱的問他：「統子哥，我求你件事唄……」
「能不能、讓我換個徒弟？」
系統：【……】
【不能！】超大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