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祈很快給瞭解釋:“魔界原來有三大魔教,和原魔尊燭弋共同持有著唯一一座魔礦。他們佔三成,燭弋佔七成。”
“後來我上位魔尊,屠了其中兩個魔教,剩下那個怕了,主動上交了魔礦所有權給我,但我沒要。”
“為什麼不要?”
“我已經是渡劫期了,沒必要。再往上,便是渡劫飛升,成為魔神。”
“魔神?”
暮沉淵同一天,聽了三遍這個字眼。
“那是什麼?”
月祈卻答非所問:“師尊之前也是渡劫期,難道沒想著飛升成為真神嗎?”
“我……我沒想過……”暮沉淵沒想到月祈會突然這麼問,有些心虛:“現在……不也沒機會了。”
月祈終於逮著機會,問出了心中那個不敢碰觸的疑惑:“你既然拿了我的心髒,為什麼不用來恢複受損靈脈?”
“這個……”
暮沉淵也想知道啊!
狗比系統又不告訴他。
沒辦法,暮沉淵只能現編一個理由:“我……弄丟了……”
“弄丟了?”月祈明顯提高了音量,低吼出聲:“你當那是什麼東西?!”
雖然這個理由確實很離譜,但暮沉淵能怎麼辦。
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編排:“就,可能,還有人覬覦你的心髒也說不定呢……就從我這裡,偷走了……”
暮沉淵再明顯不過的撒謊姿態,根本瞞不過月祈的眼睛。
他一語道破:“是捨不得用,對不對?”
“師尊是不是後悔了,是不是對我還有半分眷戀,是不是怕我沒了心髒會死?”
面對月祈的逼問三件,暮沉淵能說什麼。
他可不想再被懲罰,一副“已老實求放過”的表情,敷衍道:“是是是。”
月祈也看出來了暮沉淵在敷衍自己。
答案依舊是否定的。
果然,不該問的。
終究是自己又貪了心,嗔了念,痴心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