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時,他曾經抱著楊棺棺睡了幾個小時,但這些天他就沒真正睡著過。
所以還真是有些困了。
嶽梓童沒理睬他,只是欣賞她的腿,怎麼就這麼好看呢?
直到李南方開始發出鼾聲時,她才戀戀不捨的放棄欣賞美,淡淡地說:“你明明已經獲得自由了,怎麼還傻不啦唧的呆在這兒,害的我冒險來此,被隋月月勒索呢?”
已經看到夢鄉的李南方,唯有回答:“你該知道。”
“和大姐有關,對嗎?”
“除了師母,就再也沒什麼,能約束住我了。”
“我也不能嗎?”
“你是師母嗎?”
“不是。”
嶽梓童側臉,右手在他有些扎手的下巴上,來回輕撫著:“可我是你的小姨。”
“那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就是提醒你,我可能比大姐還要疼愛你。”
“嗯。”
李南方低低的嗯了聲,才說:“從單詞的含義上來分析,疼這個字,不但是長輩呵護晚輩的表現,更是年齡大的,照顧年齡小的時,才用得著的。就像陳大力非常疼陳曉。可你好像,比我小一歲吧?”
“疼不在大小。”
嶽梓童狡辯了句,又問:“如果,我是說如果,你不用再被大姐束縛的話,你會怎麼對隋月月?”
“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南方睜開了眼。
“沒什麼意思。”
嶽梓童也有些困,抬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就是假設。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李南方想了想,還是不回答這個問題最好。
因為他想不出,能找到什麼藉口,才能讓他無視以師母的名義起誓。
“怎麼不說話?”
“不想回答。”
“不想回答不行。”
就在剛才,嶽梓童還口口聲聲的說著,李南方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但現在卻揪住他一根鬍子用力拽,逼著他回答。
“我會殺了她。”
李南方只好說出了心裡話。
他是真想殺了隋月月。
不僅僅是那個女人背叛了他,曾經把他的自信,自尊等東西都踐踏了個粉碎,更因為他發現,他根本掌控不了她的野心。
好人是雄心。
壞人才有野心。
只要是壞人,都該死——從理論上來說。
嶽梓童卻說:“你不能殺她。”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