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當公主怎麼了?就因為我媽把我生的漂亮了些,來當個噁心的公主,都會被別人嫉妒,排擠,趁著客人不注意時,偷了人家的金錶,卻藏在我身上嗎?”
“嗚,嗚嗚,李南方,你給我說說,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隋月月嚎啕大哭中,聲音越發的嘶啞,卻依舊清晰可辨:“你可知道,在那個林少讓人用菸頭,烙一個姐妹時,我心裡有多怕,又有多僥倖嗎?因為,我也喜歡那塊手錶,我也想據為己有啊,在人不知道的情況下。那樣,我就可以賣掉,換錢。”
“哈,哈哈。”
隋月月又狂笑起來:“可在下一刻,我卻忽然在口袋裡,摸到了那塊表!是誰,是誰趁著我不注意,把表放進我口袋裡的?李南方,我不是你,你是大名鼎鼎的帶磷青龍,你曾經拳打腳踢京華貴客卻屁事沒有。我,只是個下賤的心機裱。”
“我嚇壞了,在摸到那塊手錶時。”
隋月月在李南方褲子上,狠狠擦了把淚水,昂起下巴看著他,全身發抖:“真、真的,我真被嚇壞了。不敢想象被他們搜出金錶,在我身上燙上好多傷疤的樣子——那時候,我只想逃走,逃走。用最快的速度,逃離這個鬼地方,這個魔窟。”
“你說的不錯,沒誰喜歡我這樣的心機裱,就連那些賣笑的,都不喜歡我。為什麼,我們兩個都是來會所賣的,你卻備受老總厚愛,而我卻每天都要遭受別人的白眼呢?”
隋月月的眼神,茫然了下來,緩緩問道:“李南方,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做,才能平平靜靜的活下去,不用遭受這麼多的磨難?”
隋月月就像一座醞釀了很久的火山,也積蓄了太多怨氣,只是始終沒機會爆發出來,現在忽然毫無徵兆的爆發。
過後,她全身的力氣都像被抽走那樣,軟軟癱倒在李南方腳下,茫然盯著他的腳,一動不動。
為保護客人的隱私,包廂內是不許安裝監控的,所以別想透過監控,來徹查是誰偷走了林少的大金錶。
可李南方卻相信,隋月月不是在撒謊,她說的全是真的。
一個人在歇斯底里時,所吼出來的話,才是真心話。
李南方低頭看著她,過了會走出了包廂。
隋月月閉上了眼,她以為她被最後一根稻草拋棄了。
一抹慘笑,從她嘴角勾起時,卻聽到李南方在門口喊道:“誰幫我個忙,去更衣室把隋月月的衣服拿來?”
空蕩蕩的走廊某處,響起了聲音:“沈哥,我這就是幫你拿。”
很快,公主領班就出走出了電梯,雙手捧著隋月月下班時才穿的衣服。
“謝了,紅姐。”
對領班道謝後,李南方回到了包廂內,看向隋月月。
隋月月閉著眼,就像睡著了那樣,臉色恬靜。
她當然沒有睡著,她被一雙有力的手抱起來,橫抱在懷中,走進了包廂浴室內。
為了方便客人,浴室內的浴缸內,總是會保持滿滿一缸清水,上面還撒著噴香的玫瑰花瓣。
李南方在抱起隋月月之前,她身上的沙發罩就掉了,露出雪白的光溜溜的嬌軀。
把她放在浴缸內,李南方問道:“還需要我幫你洗澡嗎?”
“需要。”
隋月月沒有絲毫的猶豫,也沒睜開眼。
“那就快點,我估計那些人快來了。”
李南方挽起袖子,抬起一條修長的美腿,擱在了缸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