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黑影也從他脖頸鑽出來了,徹底回到了最開始的果凍形狀,滑到商拂夜腿前。
商晝滿努力真誠地表白:“我不是故意的,不對,我就是故意的。因為我想碰你,想抱你,想親你,哥,我是認真的,你對我的吸引力特別強,除了你我誰也看不見了。”
商拂夜沒說話。
他想了想,商拂夜好像喜歡乖一點的,軟了點語氣繼續說:“哥,我愛你,無論是這幅軀體或者意志都可以屬於你,我只聽你的話,你能不能看我一眼?”
商拂夜俯視著他,忽然笑了。
長發隨他動作從後背向前滑動,垂落到頰側,商拂夜肩膀輕微抖著,才被舔舐過的唇還有點紅,商晝滿都看愣了。
他第一次見哥哥笑得那麼開心,心跳加速大腦充血,一下子力道沒控制住,本體在浴室裡爽得肩膀發抖,迷迷糊糊地以為自己要被答應了。
結果商拂夜說:“你就用現在這個醜樣子來投誠?”
商晝滿從雲端跌落深淵。
黑影在地上灘成面餅似的一坨,邊緣撒潑似的抬高又落下,把地板拍得“啪啪”響,看起來很是惱羞成怒。
“你再拍,”商拂夜語氣淡淡的,“一會就別碰我了。”
黑影又刺溜一下立正了。
商晝滿上下抖了抖說:“我真的不沾灰,連哥你的口水我都留不住,好可惜……”
他討好地彈到商拂夜腿上,又變成黑影晝滿狗,尾巴晃來晃去,小心翼翼說:“哥你是不是答應我了啊?”
“答應什麼?”商拂夜垂下眼問。
晝滿狗立起上身用爪子扒住他的胸口,拿腦袋拱他的下顎,說:“我的表白啊!”
“商晝滿,”商拂夜掐著他的後頸把影子提起來,面無表情打量了一下,“我還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是表白和被表白的關系。”
“可我們又不是親兄弟。”
或許是神廟裡只有他們兩個太無聊,商拂夜竟然真的開始和他聊天了,回說:“所以,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很早……”
“什麼時候起的狗心思?”
商晝滿被罵爽了,以前要有人告訴他你以後要去當別人的狗他一定嗤之以鼻,但遇見商拂夜之後簡直奇了怪了,這個人一舉一動都有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性感,賤一點的可能直接就跪在商拂夜腿邊求歡了。
好歹是被龍傲天系統繫結的人,商晝滿只想做個把主人舔得濕漉漉全是自己氣味的狗。商拂夜從小當上位者到大,雖然他不說,但看得出來絕對是很討厭別人忤逆自己的那種人,商晝滿於是學著裝乖,能靠近一點是一點。
不過他功夫不到家,每次裝一半就崩了。
這會被問話,他操控著狗耳朵垂下來,努力繼續裝乖地說:“以前就很仰慕哥哥,然後你退伍回來,我就喜歡上了。”
見他第一面就在房間自摸了一夜,第二天去左瑛那人都快飄了,結果還看見他穿個軍靴踢左瑛,簡直氣憤。
商拂夜看著眼前這一團,血魄帶來的痛苦早就湧了上來。他掐著黑影狗的後頸往自己肩頭一放,聲音又冷又低,跟上將發令似的:“繼續。”
商晝滿得寸進尺:“哥要不這次我往下貼?”
商拂夜沒怎麼留情地扇了他一巴掌。
商晝滿本體才爽完,又被打爽了。
“既然不沾灰,就別亂碰。”他瞥了眼被打得直晃的黑影。
商晝滿於是又聽話地鑽進他衣領,貼在胸腹蹭來蹭去,說:“我那是擔心你,一直被刺激對身體不好。”
“你別動不就行了。”商拂夜道破真相。
商晝滿不說話了,緩慢包裹住他的胸腹後背,連發熱的耳根也一併服務了。
空氣裡只剩下商拂夜規律的呼吸聲。
一時片刻還好,但上身涼爽,雙腿還受著煎熬,商拂夜還是有點不適應。
他伸手開啟旁邊的盒子,仰頭喝了一管營養劑。
商晝滿果然開始關心了:“要不我帶點吃的進來?我還有其他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