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拂夜知道他總是愛這樣胡言亂語,被咬得呼吸微亂,熟練地又解開釦子,掐住飽滿的皮肉,食指托起垂下的寶石,說:“除了你,誰喜歡這個。”
商晝滿伏在他肩頭愉悅地笑起來,壓低身子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伸出舌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舐,說:“那是因為只有我一個人看過啊,自從刺青之後,哥哥就不敢讓別人看到了吧?”
松綠色的寶石被他含入舌尖,還帶著溫熱的香氣,這種味道存在於神廟的白燭,也存在於刺青的原料之中,現在彷彿浸透商拂夜的皮肉,以至於連他親手戴上的裝飾品,都變成承載神唸的背德物。
齒間磕出微弱的聲響,商晝滿認真吮吸,壞心思地又開啟了共感,口齒模糊地問他:“哥哥,你感覺到我有多想你了嗎?”
商拂夜不說話,他就輕輕咬了一下,果然聽到男人壓抑漏出的幾聲喘息,然後是修長微涼的手落到了腰側,把他整個人又拖了上來。
商拂夜眼尾都紅了,還一副冷淡矜貴不近人情的樣子,掐著他的下巴逼迫商晝滿張開嘴,說:“我覺得這裡面也應該打一個,話太多。”
“那不行啊,”商晝滿撫摸著他小腹漂亮的線條,“萬一割傷了你怎麼辦?”
被燒灼的欲求成倍在商拂夜腦中翻湧,他皺著眉,拇指探入商晝滿的唇,在他的尖牙上按了按,喘了口氣說:“共感關了。”
商晝滿遺憾地誇張嘆氣,咬了一下他的手指,聽話把技能關了,以退為進問:“那你今天別拘著我了,好不好?”
“嗯。”商拂夜妥協般松開手,垂眼看著他跪在自己腿前,輕巧地解開了下袍。
商晝滿的力氣很大,一隻手強硬地扣在他的腿側,另一隻手配合唇舌而動,熟稔地撥彈著兄長每一寸敏感的神經。
“輕點。”商拂夜皺著眉,拇指輕輕摩挲了一下他吞嚥的喉管。
商晝滿的笑聲很含糊:“不要心疼我啊,要心疼……”
他低下頭親了一下,順手把自己腰帶抽掉了,繼續道:“就心疼一會的自己好了。”
飽脹的欲求每一次都被滯住,商拂夜胸膛起伏著,兩顆松綠色的寶石先前被含食,又在薄汗中滾過,幾乎比他的珠串還要剔透。商晝滿好像都被閃到了,起身掐了那裡一下,慢悠悠地說:
“好了。”
商拂夜曾經在帝珠也是絕無僅有的戰鬥系天才,四年之中每一次五人賽都是冠軍,即使後來成為了祭司,在神廟和政治中長坐,那副軀體和此刻的商晝滿也並無太大不同。
修長,健美,蘊藏著爆發性的力量。
明明是假兄弟,可商晝滿坐在他身上,隱忍的神色竟然如出一轍。
他的手指滑到商拂夜小腹,這裡有一片豔麗張揚的刺青,鈷藍色,從側腹起始,斜向上蔓延到胸口,乍然看去像是巨大的古木一角,只不過無論是枝和葉都過分柔潤誇張,以至於更像孔雀的尾羽,在漂亮的肌肉輪廓上神秘而性感。
每一個呼吸尾羽都在抖動。
商晝滿的瞳幾乎要滴出血來,他忍耐著眼眶的幹痛,在皮肉的悶響中忽然停住了動作,用力扇了一下那對剔透的,搖晃的寶石,看著鮮豔的指印浮出,重重俯下身,抓著商拂夜的手貼在自己臉側,低頭溫柔地舔舐。
“為什麼不出聲啊哥哥。”
麻痛被灼燙的舌尖覆蓋,難以忍受的感覺徹底佔據了商拂夜,他下意識想把商晝滿掐著丟下去,又想起自己剛剛好歹答應了他,還是忍住了沒動,只是用空出的那隻手按住了他的脊背,緩慢地說:“專心。”
“啪——”
脆響再一次響起,商晝滿看著晃動的寶石,低低地哼笑說:“很專心啊。”
他的手向後撐在了商拂夜大腿兩側,還不忘摩挲著那裡的皮肉,一下比一下更重,直到在重複的機械性動作中被磨紅了,那位被眾人仰望的大祭司,也難以忍耐地,在他的目光下墮入人慾之中。
“哥哥。”
青年和他十指相扣,親暱地叫他,求他出聲,叫自己的名字。
沒斷奶一樣。商拂夜被他叫得頭暈,明明能夠忍受苦修,忍受冗長的政治口水戰,此刻卻只覺得清明在邊緣搖搖欲墜。
“哥哥,商拂夜,祭司大人——”他話音驟收,狼狽地撐在胸口,抬眼時和商拂夜對視,露出犬齒笑了一下,轉而用力掐住那塊肌膚,滿意地聽到一聲悶哼,“你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