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給萬心頒個獎啊,比我昨天去電影院看的某爛片好一百倍了都】
【鵝鵝鵝家人們我截到了,,,分開的時候有拉絲】
【聲音已經調最大了,嘻嘻家産愛親多親】
阮楓一邊尖叫一邊按截圖鍵,又倒回去看了三四遍,直到傅子茗按著她叫她冷靜,這才忍耐著繼續看。
“怎麼了?”宿決早就睡著了,披上外套揉了揉眼睛。
淚眼汪汪的傅如琢在看到屍體之後更絕望了,捧著自己的手幾乎要戳到宿決臉上:“醫生我還有救嗎醫生——”
她看著劇情走向和傅子茗討論說:“是毒啊,那那個詛咒又是怎麼回事?因為都死了所以才絕情斷愛嗎?未免太地獄了吧。”
“如果從電影的角度看,”傅子茗若有所思,“當然也有可能是我高估了導演。你看,有好幾個月亮的鏡頭,說明傅如琢和船員的尖叫時間相差不大。但宿決的房間明顯和船員的更近,傅如琢她們都住在二層,等到她慌不擇路地先去找莊玄旻,再被帶著去找宿決,肯定是宿決看過船員之後了,這裡的月亮軌跡也能看出來。”
“可是,剪輯卻把宿決面對傅如琢放在了前面。他這時候的反應還挺冷靜的,你看到了嗎?而之後看到船員,就非常震驚了。按照邏輯來說沒什麼問題,病變程度畢竟不同,但時間不對啊,為什麼要這麼剪呢?”
“唉聽不懂,”阮楓晃了晃腦袋,“我還是舔顏吧。”
宿決給傅如琢緊急處理之後,指使護衛隊的人把船員的屍體丟進了大海,然後上樓和眾人一起去看了傅如琢的房間。
“如果是水有毒,那肯定不包括他們的食用和生活用水了,不然現在全掛。”阮楓說,“啊怎麼又是暗室。”
“影視套路嘛。”傅子茗應了句,認真看著嘉賓們在裡面探索。
莊玄旻坐著輪椅,和苻芝在靠外的地方翻找,而傅如琢正在門口掩面低泣,旁邊的薛恩手足無措想安慰又被罵了。等到裡面的穆修找到了一本日記,他們這才湊過去一起檢視。
“時間是……十年前?”穆修讀著上面的文字。
「這艘船令我感到惡心,呵,罪惡的鮮血會將他們淹沒的」
「翡翠之夜?名字還真應景」
「如果能下船……」
「不,為什麼我也會■■■?我明明沒有■■■■??&*■一串難以辨認的字跡)」
“叩叩——”
阮楓被嚇得一彈,半晌才反應過來是外賣到了。她連忙跑去開門拿,明明就轉了個身,轉頭就放到了回憶部分。
濾鏡泛黃,還帶著夢境的朦朧感,沒有人聲,畫面的主角也沒有露臉,只能看出來是一個穿著裙子的女孩。她奔跑著一頭紮進了長輩的懷裡,被抱了起來,鏡頭也隨之抬高,周遭的環境徹底顯露出來,過分熟悉,竟然是在“翡翠之夜”上。
回憶在她的童年碎片中一閃而過,盡管無聲,但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那種縱容和快樂。
“感覺導演在誤導我們誒,”傅子茗看著眾人又開始在其他地方調查,“她沒有露臉就算了,但是聲音也沒有,那是不是不一定是女孩?你看莊玄旻也穿了裙子啊。”
“你太腦洞大開了吧,上次雲山故的回憶不也沒有聲音嘛。”阮楓咬著珍珠含糊說。
劇情還在繼續,他們不僅沒查到神秘毒素的來源,玉飛嵐和穆修還又吵起來了。她追問那筆鉅款到底去哪了,難道真的那麼輕易就被騙走了嗎?
穆修咬死這個回答,一塊懷表卻砸到了他臉上。
初穗好奇地彎腰撿起來,開啟之後一愣:“這不是反抗軍的標誌嗎?”
幽詭的音樂聲若隱若現,霎時人命彷彿輕如鴻毛,沒有人再討論一個普通船員的屍體了。
幾乎所有的目光都黏到了穆修臉上,他們圍著他,鏡頭一個個滑過,燭火搖晃著陡然熄滅了,淹沒在月色中的眼神竟然有種陰冷的鋒利,如同群狼。
莊玄旻率先打破沉默,他的笑聲很輕,語氣卻異常微妙:“姐夫,我記得你也是貴族出身吧,不解釋一下?”
反抗軍的旗幟很鮮明,人人平等推翻君主,一旦他們上位,無論是産生了新的暴君還是做到了真正的所謂平等,舊貴族的下場都沒有什麼區別。一如改革時的齊心反對,哪怕是最不諳世事的傅如琢,此刻也停止了流淚。
初穗和宿決好像處在另一個世界,他們新奇地看著原本親熱的“一家人”,因為一塊小小的懷表就陷入了膠著。
她再次看了一眼那個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