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傅銘來到了一個古老的宗門,此宗名為太澤宗,據傳已經有上千年的傳承歷史,從這一個界紀的九界修行文明誕生時,這個宗門便已經存在。
對於這種有著深厚抵禦的宗門,傅銘可不敢託大,更不會掉以輕心。
太澤宗位於一處偏僻的空地上,四周乃是群山環抱,森林密佈。
太澤宗的開山立派之地,則是佈置了大量的陣法,尤其是禁空陣法,即不能讓修士凌空而行的陣法,佈置了不下十來座,任何修士進來也都只能徒步進來,除非是聖境大能親臨,而能進入宗門的唯一途徑,卻四周群山之中的四個峽谷。
不過,在四個峽谷之中,有著不少太澤宗的弟子在看守,要想進入太澤宗,除非有著令牌,或是通傳之後,得到太澤宗內某位大人物的許可才能進入。
可傅銘既沒有令牌,也從未來過澤州,更是與太澤宗內的大人物素無交集,通傳之後再進去,顯然也不現實。
居高臨下,傅銘站在山頂上,看著峽谷之中的守衛,再看看建立在千階青磚石臺之上的宗門,不虧有著數千年底蘊的宗門,實在強大。
這些千階青磚石臺,透過守護著宗門的陣法,傅銘遠遠的便感覺到了青磚的不俗之處,怕是以自己如今的實力,一掌之下,也只能打裂青磚,卻不能摧毀青磚,由此可見,青磚的材質絕非一般。
因此,如此浩大的青磚石臺絕對不是現成的,絕對是宗門建立之後幸苦建造出來的,而能夠花費如此人力物力建造出來的宗門,其底蘊難以估量。
“唉……怕是闖入裡面的話,凶多吉少啊。”傅銘感嘆道,並非他不夠自信,而是現實擺在了眼前。
要知道,五域八州雖然是九界之中,屬於偏僻的地方,比起聖域而言,根本不值得一提。
可是,當中也有不少的地方,乃是先賢大能創造出來的地方,並且隨著這個界紀的修行文明開始,聖域當中,可有不少的修士來自五域八州,他們仍舊靠著各種手段,與五域八州內的某些勢力有所聯絡,靠著他們去收集聖域內所沒有的珍貴材料或寶物,然後運用特殊手段,便可直接將他們所收集到的東西轉移到聖域。
反過來,聖域內的強者也可以庇護五域八州內的勢力,透過各種方式,留下強大的力量來庇護這些勢力。
不難看出,這個太澤宗也是一個有著強硬後臺的宗門,其背後的強者不容小覷。
正當傅銘感到束手束腳之際,金光道身顯現道:“主人,放心地去吧,太澤宗內的大人物,你可以多多結識,其背後的勢力,你也可以多多瞭解,將來到了聖域,也能有個容身之所。”
“容身之所?什麼意思啊?”傅銘不解道,自己可是與聖師還沒正式宣戰的,或許聖師連自己是誰也不知道。
在聖域之中,唯一的危險,也就只有金行宮,更準確的來講,應該是金行宮的當代宮主罷了。
何況,自己消失了已有五年了,父母也一直沒有了訊息,金行宮的宮主還能在乎微不足道的自己不成?
金光道身卻是凝重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擁有天乾道身,就註定了要與聖域內絕大部分強者為敵。有些大能天資強大,還能修煉出一些無極大道下的各種道,如吞噬、推演、因果、生死等道的話,完全有能力去剝奪你的天乾之道,也就是將我強行轉移至他的體內,從而便掌控了天乾之道。”
“無極大道?這與天乾道身有什麼關係啊?”傅銘萬分困『惑』。
金光道身的目光似乎看向了太澤宗,良久後,方才沉沉道:“去了太澤宗,你就能知道一切,太澤宗是一個能靜心悟道的宗門,宗內的修士皆以修身養『性』為主,不參與爭鬥,歷來都喜歡與擁有道身的修士論道。”
“論道?”傅銘不由一震,這可是聖境大能才要做的事情,也是聖境大能才有資格做的事情啊。
如九界之中,每隔五百年,如今已經隱世了的聖師便會出現於五行宮中,舉行一次講道大典,而能夠參與大典的修士,往往都是聖境強者。
這個大典,即便是與聖師有著不明恩怨的傅銘,他從內心而言,也是極其渴望見識一番的,因為參加大典之後的修士,往往能夠提升很多,對於道的認識會更加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