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場上所有修士們的目光紛紛聚集到傅銘和安雪身上,感受到他們散發出噬鯊一族的氣息後,有些修士『露』出憤怒之『色』,祖輩間的仇怨,一直延續著。
“竟然是噬鯊一族的修士?感覺年紀還很輕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來到這裡?”有修士輕聲嘀咕道。
也有修士皺眉驚訝道:“不對唉,那個男的剛剛好像說願意打頭陣啊?他們真就願意送死不成?還是說……他們是有把握的?”
“誰知道他們發什麼昏,父輩忘記教育了嗎?竟敢出現在這裡?”一位修士『露』出兇狠的目光,殺氣畢『露』。
此刻,各種議論聲紛紛響起,但沒有人率先出手,畢竟在他們的眼裡,傅銘和安雪必死無疑,肯定逃不掉了,擒不擒下,沒有任何意義。
但是,疤痕女卻死死盯著傅銘和安雪,一言不發,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傅銘見他們已經議論了起來,可歌可泣地說道:“各位,實不相瞞,我與舍妹天資非凡,一直想著能夠突破到更高的境界,奈何出生於此,若強行突破至掌源境,定然遭受闊海聖君留下的逆水之罰。近日,聽聞有闊海聖君的府邸出現,可能就是出去的唯一希望。因此,我與舍妹不願意放棄,寧死也要拼搏一次,還望諸位暫且忘記祖輩間的恩恩怨怨,成全我們吧。”
語氣真誠感人,視死如歸,話語更是動人。
一時間,很多修士被傅銘的話給“折服”了,而疤痕女剛好缺少打頭陣的人,他們不正是最佳人選嘛?
與噬鯊一族有著恩怨的修士們,則是內心冷笑著,噬鯊一族內出了這兩個蠢貨,他們樂意見得傅銘和安雪去送死,自然不會去阻止。
一時間,有些修士將目光聚集到了疤痕女身上,只要她同意了,傅銘和安雪去打頭陣,絕對無人有異議。
“各位覺得怎麼樣?”傅銘裝成懵懂無知的樣子,『露』出天真的表情。
修士們見此,心裡紛紛笑著,難怪他們主動請纓,大概是天資太高,腦子卻不好使了,有得必有失嘛。
傅銘和安雪的年齡做不了假,若是按噬鯊一族的年齡來計算,他們還是處於孩童期,如此天真,倒是情有可原,只是可惜了他們的天賦,有修士在心裡略感可惜。
這時,疤痕女笑了,而且笑得格外燦爛,笑聲更是有些刺耳。
傅銘和安雪內心升起警惕,不禁看向疤痕女,『露』出一絲膽怯的樣子。
笑過後,疤痕女猛地看向兩人,一副怒極而笑的樣子,饒有深意道:“好啊,那你們就請吧。”
傅銘和安雪見此,假裝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毫無防備地朝著石門走去。
但疤痕女就站在他們前往石門最短的必經之路上。
一步步朝前走去之際,傅銘藉助金光道身的力量,急忙傳音給安雪:“小心了,她很不對勁,不用回我,見機行事。”
安雪眼睛微微一眨,很是冷靜,跟隨著傅銘,面不改『色』地朝著石門走去。
離石門近了一些,但與疤痕女的距離卻是越來越近了,只差幾步路的距離了。
可是,疤痕女一直沒出手,反而笑盈盈地看著兩人,感覺很不正常,事實表明她卻又很正常。
一步……兩步……三步……
距離疤痕女,只有十步不到的距離了,疤痕女未動……
猛然間,傅銘一把抓住安雪的手臂,準備衝向石門,雖然這樣做很引人懷疑,但是傅銘敢保證,不會有人出手,畢竟自己和安雪此刻的身份還是噬鯊一族的修士,若是能進去,也就表明在場的修士也都能進去。
到時候,與噬鯊一族有仇的修士們,可以在府邸內出手。
若是進不去,要麼就會被闊海聖君的力量給斬滅,要麼就會淪落為眾人滅殺的目標。
因此,雖然被懷疑,除非有特殊原因,否則不會有修士出手阻攔,這是傅銘的自信所在,也是為了防止疤痕女出手阻攔。
然而,依舊出現了紕漏,一直隱忍著的疤痕女,爆發出強大的實力,在傅銘和安雪衝向石門之際,先前一步,擋在了他們的去路上,一揮手,恐怖的源力散發。
傅銘和安雪急忙散發出源力來抵禦,奈何疤痕女的力量實在太強了,無限接近掌源境,兩人匆匆抵禦,且又不熟水『性』。
一瞬間,兩人倒飛了出去,狼狽地打了幾個滾,方才浮在水中,止住了身軀倒退的趨勢。
“你幹什麼?”傅銘看向疤痕女,氣息顫抖,差點就受到了重傷。
安雪亦是『露』出震驚之『色』,不解地看向疤痕女,按理來講,有人去打頭陣,她最不可能會出手阻攔,畢竟此事就是她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