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論他修為境界如何,單從名諱解剖,便知曉好歹,那人既然自負為第一快劍,也暫且不論是自封,或是他人讚許。
總之,那人使得劍,而且使得一手快劍。
習快劍者,與尋常劍客有所不同,如何不同?快劍講求出劍後發先制,達到快人一劍的程度,那麼,既然習快劍,而且是有些火候的快劍,那人的眼光極把握程度都應當是上等。
據小二所說,南海第一快劍與那位公子生口角之後,有一段不短的激鬥聲。既然南海第一快劍無法做到先發制人,或是後發先制。
那麼那位公子應當是反應同樣敏捷,或者說,那位公子同樣在快劍上有些造詣,並且比之南海第一快劍更快。
如此一說,又有些許不通之處,快劍對壘快劍,怎可能有一段不短的激鬥聲,這種劍客,往往是電光火石,拔劍即出鞘,出鞘即殺人斃命,根本不會有苦鬥一說。
那麼還有一件不得不提的事,既然是那位公子相邀南海第一快劍共謀大事,那麼公子便是主,是主就有足夠的功夫在茶水酒水之類的物件上動手腳,動手腳,也就無非是下藥。
南海第一快劍刀口舔血,自然比常人多留一個心眼,自然不會粗心大意,那麼公子動手腳的地方,最有可能是南海第一快劍的貼身物件。
兩個劍客,如何謀大事,如何生口角,那麼不必太過揣摩,一是寶劍,二是劍譜。
柳晨生收斂心思,踏步上前,拱手自報,“軍爺好,草民柳晨生,柳州人士,前來討教洗劍池。今日之事,我或多或少知情少許。”
清瘦劍客也一併上前行禮,只是先前與那個賴皮的鐵塔壯漢比鬥,心中仍是不快,故此,有少許悶悶不樂。
長矛兵頭子喝退左右,將兩位年輕劍客迎進客棧。
柳晨生倒是沒有隱瞞,除了如何與龍咀偷蒙拐騙的汙跡一字不提外,其餘的,一股腦和盤托出。
長矛兵頭子稍微理了理來龍去脈,沉吟許久,“如此說來,這家客棧定有幕後斥資人?所斥資,也無非是打著客棧幌子做骯髒勾當?”
柳晨生點頭示意,“依我看,那位公子並非一人。”
龍咀搭腔道,“何以見得?”
柳晨生笑了笑,“試問,在這處距洗劍池極近的地段,購置這麼一座奢華客棧,所需花費如何?”
柳晨生再笑,原地來回踱步,“即便是有些銀兩家底,可要想在這處購置一家客棧,可不單單需要銀兩而已。”
這回長矛兵頭子恍然大悟,“依你所見,那人在綏州有靠山,而且靠山不小?如此說來,那個靠山與公子,暗中必定牽扯某些利益。能讓一個權柄滔天的人與之為伍,可真是一個驚天大事。”
柳晨生笑眯眯,“不錯,驚天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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