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換了身衣裳,衣上的妝容也改了,以至於他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來。
柳鐵柱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感興趣地低下頭去。
“我記得你,你是那個拋繡球的人。”柳秀秀喊了出來。
這下子,梁青松也想起來了。
俆芙蓉在下面踢了柳鐵柱一下。
柳鐵柱歪著頭看了他一眼:“怎麼了?是不夠吃嗎?”
俆芙蓉有些無語,對他說:“人家找過來了。”
“我又不認識。”柳鐵柱皺著眉說。
附近都沒有座位了,名叫煥西的人要跟他們搭桌。
柳秀秀可不敢作主,眼巴巴地看向俆芙蓉:“嫂子,可以嗎?”
“可以。”俆芙蓉還能說什麼。
煥西偷看柳鐵柱很多次了,可柳鐵柱像是沒有看見他。
柳秀秀發現了,開玩笑地說:“你怎麼總看我哥?”
煥西臉上一紅說:“我沒有隻看他,我全都看了。對了,你們是一家人嗎?”
“是呀,這是我二哥,這是我二嫂。”柳秀秀指指柳鐵柱,又指指俆芙蓉說。
聽到這句話。煥西臉上的表情僵了下,小聲說:“我還以為他還沒有成親。”
“怎麼可能呀,沒成親的人是我。”柳秀秀說。
就在這時,一位老人走著走著,突然倒在了地上。
周圍人被嚇到了,響起了一片尖叫聲。
“啊!”
“他是不是死了?”
“別碰他,萬一他家人就在附近,會被他們訛死的。”
圍觀的人一大堆,可惜沒有一個人上前救治的。
俆芙蓉扔下筷子就跑過去了。
只見老人一手捂著胸口,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情況危急,這個時代又沒有特效藥,錯過最佳治療時間,說不定病人就沒救了。
俆芙蓉沒有一絲猶豫,讓柳鐵柱幫忙把老人的身體放下了。他一邊按壓老人的胸腔,一邊給老人做人工唿吸。
“呀,他怎麼親上去了?”
“光天化日的,這也太不知道羞了。你們認識他嗎?他是幹什麼的?”
“不知道,不瞭解。他好像在救人,你們就別胡亂猜測了。”
“這樣有用嗎?他為什麼在按著老人的胸口,本來都生病了,再這樣壓下去,說不定人就死了。誰上去制止他,讓他不要殺人。”
“這是醫術嗎?看著不像呀,跟作法似的。作法要是有用的話,那要大夫幹什麼?”
說什麼話的都有,有些人說得還特難聽,編排俆芙蓉是在殺人。
柳秀秀忍不住說:“不知道的,別說話好不好?顯得你們特別無知。那是我二嫂,他以後要當大夫的,他會是一個好大夫。”
“救人就救人,他親人家幹什麼?那你說,他這是什麼救治方法,能說出來,我們就相信你。”旁邊有人說。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大夫。”柳秀秀說。
“不是大夫,那你在這指點什麼?大家都一樣,連說都不能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