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宏察覺到了,推說家裡有事,很快就離開了。
俆芙蓉在他臉頰上戳了下,語帶調侃地說:“人家陳宏來了,你一個笑臉都不給。”
“你們關著門,很難讓人不多想。”柳鐵柱別別扭扭地。
俆芙蓉挑了下眉:“你是信不過我,還是信不過他?”
“我相信你,可我信不過他。他看你的眼神,跟我看你的眼神一樣,我很不喜歡。”柳鐵柱咬了牙說。
“你這是吃醋了?”俆芙蓉湊到他耳邊,說話的聲音裡含著微微的笑意,溫熱的氣流撲到柳鐵柱耳朵上,他覺得半邊身體都要酥掉了。
“我知道你又要笑話我了,我有時候也覺得這樣太小心眼了,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看到你沖著別人笑,我心裡就不舒服。”柳鐵柱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兒,兩隻手乖乖地放在膝蓋上面。他的耳朵紅得滴血,偏偏臉上的表情很嚴肅。
俆芙蓉被他萌得心肝直顫,正好他坐得有些累了,索性雙手吊在他的脖子上,微微用力坐進了他懷裡。
擔心他坐得不穩,柳鐵柱連忙扶在他的腰身上,臉上也紅透了,羞澀地說:“青天白日的,讓人看見了多不好。”
話是這麼說,他放在俆芙蓉腰上的手卻沒有拿開。
“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會慢慢改。”
俆芙蓉在他臉上啾了一下,笑眯眯地說:“不用改,我喜歡你吃醋的樣子。”
柳鐵柱鬆了口氣。
俆芙蓉又說:“你是不是看錯了?我跟陳宏就是朋友,我有你了,他也有家室了,他為什麼要吃他的醋?”
“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樣。”柳鐵柱說。
“除了眼神以外呢?”俆芙蓉說。
“那倒沒有,他在你面前還算規矩,要不然我也不會放心地讓他在你面前蹦噠。”柳鐵柱說。
俆芙蓉在他腿上晃了幾下,眼神裡帶著不小小的鈎子,悄聲說:“你不關門嗎?”
柳鐵柱渾身的肌肉繃得緊緊地:“關門作甚?”
“不關嗎?”俆芙蓉又蹭了一下,感覺到柳鐵柱身體的變化,他在心裡暗笑。
“關,我現在就去關。”柳鐵柱欲要起身,俆芙蓉卻沒有下去的打算,只好抱著他一起去。
俆芙蓉還問他:“我重不重?”
“不重,我抱你還是很輕松的。”柳鐵柱一邊說一邊去關門。
柳秀秀從這兒路過,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他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眼珠子瞪得像銅鈴一樣大。不等柳鐵柱發現他,他捂著臊紅的臉,跑得比兔子還要快。
不小心撞到周氏,周氏被他撞得暈頭轉向,捂著腦門嚷嚷道:“秀秀,你在院子裡跑啥跑?後面有狼有追你嗎?”
柳秀秀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一樣,神經兮兮地往後面看一眼,恨不得撲過去捂住他的嘴:“嫂子,你別這麼大聲。”
“連話都不讓我說了,我在自己家院子裡說話,還要防著誰啊?”周氏不滿地說。
“不是,我剛才看到。。。”柳秀秀開口想要解釋,頭都開了卻看見周氏一臉八卦的模樣,他把湧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周氏興趣都被吊起來了,皺著眉說:“你看見啥了,快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