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摸了摸鼻子說:“那啥,既然你盛情宴請,那我就去吧。”
事後,柳鐵柱問俆芙蓉:“你怎麼對那個顧南那麼好?”
“怎麼,又吃醋了?”俆芙蓉戲謔地說。
“他一個哥兒,我吃什麼醋?”柳鐵柱別開眼,看向另一邊。
“他是哥兒,我幫要幫他。他一個人,父母都去世了,在這個世上孤零零的。而且他今年也要去京城,我想跟他作個伴。”俆芙蓉說。
說得太有道理了,柳鐵柱無言以對。
回到房間,他沉默了很多。
“真吃醋了?”俆芙蓉湊過去哄道。
“你對別人太好,我心裡就不對勁。”柳鐵柱紅著耳根,別別扭扭地說。
“對顧南?可他是個哥兒。”俆芙蓉覺得好笑,以前他怎麼沒看出來,原來柳鐵柱的醋勁這麼大。
“那也不行,你只能對我好。”柳鐵柱霸道地說。
“除了對我好以外,你能做到不對任何人好嗎?”俆芙蓉挑了下眉。
“能。”柳鐵柱想了想,又說:“在我心裡,你是排第一位的,誰也不能越過你去。”
俆芙蓉笑了:“你在我心裡也是排第一。”
“你跟顧南沒見過幾面,就讓邀他回村子。。。”柳鐵柱酸熘熘地說。
“他是哥兒,這個世道對哥兒不好。你沒聽他說,他沒錢的時候,就是到處要飯吃,夜裡就住在破廟裡。他都混到這個地步了,哪還有錢去京城考試。”俆芙蓉說。
“你就是可憐他。”柳鐵柱鬱悶地說。
“他確實可憐啊。”俆芙蓉抓住柳鐵柱的手,柔聲說:“你別吃他的醋了,行不行?”
柳鐵柱深深地看著他:“好,不過你要補償我。”
補償到半夜,俆芙蓉渾身的力氣像是抽幹了,暈暈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時,外面的天光大亮。
俆芙蓉睜開眼睛,看到柳鐵柱像忠犬一樣守在床邊,見到他醒了,立馬緊張地問:“你感覺怎麼樣?”
“我。。。”俆芙蓉一出聲,就發出自己的聲音有些啞。
“你發燒了。”柳鐵柱說。
發燒這個詞,柳鐵柱是跟俆芙蓉學來的。
他蹲在床邊,懊惱地說:“我昨天做得太過了。”
俆芙蓉也很縱容他。
之後,他睡太很沉,天亮了才發現俆芙蓉發燒了,他慌了神,喊了俆芙蓉好幾聲,俆芙蓉只會哼哼,說什麼也聽不見。
連忙用毛巾蘸水,疊放了放在俆芙蓉頭上。之後他哪裡都沒有去,一動不動地守在床邊,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巴巴地等著俆芙蓉醒過來。他都想好了,俆芙蓉要是再不醒,他就去請個大夫過來。
“你終於醒了。”柳鐵柱紅著眼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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