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白了周氏一眼，這個人真是太蠢了，永遠抓不到重點。
“怎麼摔的能摔成這樣？”張氏說。
“不小心。”柳鐵生說。
張氏才不會放過他，追問道：“你昨天晚上沒回來，去哪兒了？”
柳鐵生說：“在朋友家。”
“哪個朋友？叫什麼名字？你把名字告訴我，我親自去問一問他。”張氏說。
柳鐵生意識到了什麼，眼神怪異地看著張氏：“就是朋友啊，你問這麼仔細幹什麼？”
周氏也覺得奇怪，他也眼巴巴地看著張氏。
看到周氏的眼神，張氏心裡升起一股無力感。別人都聽說了，為什麼周氏還是一無所知的樣子。
張氏嘆了口氣，看著柳鐵生的眼睛說：“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家裡有老婆孩子，你要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柳鐵生眼神怯了下：“娘！”
張氏轉過身往屋裡走。
不知道周氏是真傻還是假傻，他還在抓著柳鐵生問：“娘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不停問你？”
柳鐵生不耐煩地說：“我怎麼知道？你去問娘，我腿都疼死了，也不見你問上兩句，就抓住我沒家這事問來問去。”
周氏一臉委屈：“不是我，是娘問的。”
“不管誰問的。你趕緊去找芙蓉，讓他過來看看我的腿。我下半輩子能不能站著，就看他的了。”柳鐵生說。
周氏遲疑道：“可是咱們鬧成這樣，他會過來嗎？”
“你一個人去不行，那就去找娘幫忙。要你有什麼用，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柳鐵生嫌棄地說。
俆芙蓉坐在那兒不動，眼皮都不抬一下地說：“腿斷了那就找大夫？你們是不是忘了，我沒有行醫資格證？每天窩在家裡不出去，也是為了這個證。沒有證，我不能給任何人看病。”
“只是看一眼，不讓你開藥方。”周氏擠出一絲笑臉，咬著牙不走。
“我又沒有透視眼，光看能看出來什麼？”俆芙蓉覺得好笑，搖搖頭說：“你別站在這兒了，我說不去就不去。與其在我這兒浪費時間，不如去找劉大夫還快一點。”
周氏磨蹲著走了。
回去告訴柳鐵生，他很生氣：“給別人看就行，給我看就不行。你去找娘，讓娘找把他找來。”
周氏弱弱地說：“算了，他都沒有行醫資格證，找他也沒有用，不如去找劉大夫。。。”
“你在說什麼蠢話？就是不能讓人知道，才讓你去找小俆的。”柳鐵生說。
劉大夫一來，半個村子都知道了，那陳家也就知道了。
周氏只好去找張氏。
張氏說：“別聽他的，還是去找劉大夫。”
周氏不敢去，最後還是張氏親自跑了一趟，把劉大人叫到了家裡。
劉大夫還說：“你家裡都有個大夫，何必舍近而求遠？”
張氏板著臉說：“沒有行醫資格證，他算哪門子的大夫？”
聽他語氣不好，劉大夫不敢說話了，瞄了眼張氏的臉色，安靜地跟著他進了屋子。
柳鐵生臉色不算好，因為請來了劉大夫。
劉大夫看過之後，對他們說：“可能有一點骨裂，休息幾天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