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微揚,臉上的笑意異常滿足,輕聲說:“你今天親了我好多次。”
“親你當然是因為喜歡你啊,你不喜歡我嗎?”俆芙蓉聲音嬌軟,身體更軟地靠在他身上。
“喜歡。”柳鐵柱眼睛亮晶晶地說。
誰能不喜歡俆芙蓉這樣,貌美又身嬌體軟的老婆呢?只要他願意哄,柳鐵柱什麼都願意給他做。
“那就聽我的,不要去做飯。”俆芙蓉說。
“不去,我都答應了。”柳鐵柱說。
“娘,我餓了。”柳水娃可憐巴巴地說。
周氏的肚子咕咕叫了兩聲,他伸手捂了下,露出難受的表情說:“我也餓了。”
外面靜悄悄的,也沒有人過來叫他們吃飯。
周氏拉著柳水娃的小手說:“走,我們出去看看,晚上吃什麼飯。”
他們餓了,那張氏和柳秀秀也餓了。就算這兩個人不餓,那柳鐵柱和俆芙蓉也會餓。只要有一個人餓了,那就要把全家人的飯給做了,總不能總做一兩個人的。只要飯做好了,那他們家就去吃,一點毛病都沒有。
柳鐵生回家之後就躺倒了。
周氏還跟他說,會把飯端到屋裡來。
柳鐵生美滋滋地說:“有肉的話,多給我整點肉。”
“行。”周氏答應得非常痛快
廚房裡黑洞洞的,一片冷清的樣子不像是開過火了。
周氏不死心,揭開鍋蓋看到空蕩蕩的鐵鍋,才意識到晚上沒有人做飯!
柳秀秀拿走了鍋裡的饅頭,那是最後幾個饅頭。張氏早餓了,讓柳秀秀去廚房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柳秀秀只揣回來幾個饅頭,張氏不可思議地問:“我讓你看看飯做好了嗎?”
“沒人做飯,只有這個。我翻遍了,只有這幾個饅頭。”柳秀秀說。
張氏愣住了,俆芙蓉要是在家,一般都是俆芙蓉做飯,因為俆芙蓉做飯好吃,全家人都吃習慣了,嘴巴也養刁了。要不就是柳鐵柱,柳鐵柱擅長做麵食,面條一般都是他做。
“沒人做飯嗎?你二哥和二嫂呢?”張氏不相信地說。
“真沒有人,不信的話,你自己過去看看。大哥跟二哥打架,大哥還罵了二嫂,罵得又那麼難聽,人家哪有心情做飯?”柳秀秀說。
張氏找過周氏和柳鐵生了,讓他們親自去二哥二嫂那兒,說幾句軟話,低個頭道個歉,一家人有沒隔夜的仇,吵架的事就算過去了。
可柳鐵生嚷嚷著,他渾身都疼,疼得站不起來了,更別說走幾步路了。周氏說,他既沒有罵俆芙蓉,也沒有打柳鐵柱,他低哪門子的頭?要低頭,那也是柳鐵生低。反正柳鐵生被柳鐵柱打病了,哪天病好了再說吧。
張氏還真的不相信,他剛把門推開了一條縫隙,就聽見周氏站在院子裡喊:“咋沒有人做飯呢?水娃都餓了。”
水娃確實餓了,餓得哇哇大哭起來,揪著周氏的衣角,哭著說:“娘,我餓。”
張氏見狀,連忙把門關上了。
柳秀秀眨了眨眼睛說:“你也聽到了?”
“聽到了。”張氏重重地坐下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終於意識到,俆芙蓉的重要性。俆芙蓉要是罷工了,他們一家人連吃飯都成了問題。
周氏來拍門,一邊拍一邊說:“娘,你在裡面嗎?沒有人做飯,你和秀秀餓不餓?”
張氏看了看面前的桌子,有點心有饅頭有喝的水,他示意柳秀秀說話。
柳秀秀把嘴裡的點心嚥下去,裝作才睡醒的樣子:“什麼飯?謝謝嫂子了,我和娘都沒有胃口,你們吃吧,不用管我們了。”
“哪有飯吃,根本沒有人做飯。”周氏一聽急了,大聲說:“秀秀啊,飯還沒有人做,我要看顧著水娃,你起來做一下唄。”
“我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說。”柳秀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