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送了我一件小衣,一看就花費了不少心思,還說要給做幾雙羅襪。我再三推辭,他還是堅持要做,我就沒有拒絕了。”俆芙蓉說。
“我怎麼覺得怪怪的,他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柳鐵柱說。
“也許他就是想討好我。”俆芙蓉不在意地說。
柳鐵柱更奇怪了:“無緣無故的,他為什麼要討好你?”
“我要考行醫資格證了,他可能是因為這個才討好我的。”俆芙蓉說。
這麼一說,柳鐵柱就明白了。
“也對,外面好多人想求你治病來著,我娘以前那麼厲害,現在見到你也憷得慌,輕易不敢得罪你了。他也怕哪一天生了病,要求到你頭上來。”柳鐵柱忍俊不禁地說。
“你娘怕我,我很高興啊?”俆芙蓉探究地看著他。
“也不能說是高興,以前我娘在家裡一手遮天,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有個人能制一制他,我高興都來不及。”柳鐵柱說。
“這樣啊。”俆芙蓉渾身舒暢,笑眯眯地摟住他健壯的身體,引得他的唿吸微微停滯了一下。跟俆芙蓉的輕松相比,他顯得手足無措,臉頰也紅得像是熟透的果子。
大白天的,俆芙蓉就這麼熱情,這樣不太好吧?
“你臉紅了。”俆芙蓉湊到他耳邊,低低地說。
柳鐵柱結結巴巴地說:“是,是屋裡太熱了,你不熱嗎?”
俆芙蓉挑了挑眉:“我不熱啊,我看你穿得也不多啊,為什麼會這麼熱?你別動,讓我摸一摸,看看你穿得到底多不多。”
柳鐵生一動不敢動,任由俆芙蓉的手從他胸前的衣服探進去。。。
從屋裡出來,柳鐵生臉紅得像猴子屁股,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嬌羞狀態。
張氏奇異地說:“你是生病了嗎?臉怎麼紅成了這樣?”
柳鐵生摸摸砰砰亂跳的胸口,鎮定地說:“哪有生病,我是太熱了。”
“不是生病就好,我就怕你被芙蓉傳染了。”張氏招招手,神神秘秘地說:“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柳鐵柱乖乖過去了。
張氏很直白地問他:“你跟芙蓉圓房了?”
他的手比劃著,兩個大拇指對在了一起,曖昧地上下滑動。
柳鐵柱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折騰得太狠了,把芙蓉給折騰病了,他昨天晚上很晚才睡著,可能有點著涼。”
“你行啊,我之前還說你不中用,守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都過門這麼久了還是完壁之身。你不覺得丟人,我都替你臊得慌。現在好了,芙蓉能下定決心跟你過日子了,娘再也不怕他跑了。”張氏興奮地拍著他的後背說。
“芙蓉不是那種人,他從來沒有想過跑。”柳鐵柱說。
“你是把人吃到嘴裡了才會說這種話。你騙得別人,可騙不了娘。你們沒圓房的時候,你每天都很忐忑不安,害怕他離開的樣子,我都看在眼裡了。你能瞞得過別人,還能瞞得過娘?”張氏嗔怪地說。
柳鐵柱抓抓頭發,訕訕地說:“我。。。”
他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了。
之前,他有表現得這麼明顯嗎?擔心俆芙蓉會離他而去,擔心得連他娘都看出來了。
“你呀,早就喜歡上人家了。我之前就擔心,他太有本事了,要是哪一天飛走了,你能不能受得住。現在看來,是娘白擔心了,”張氏一臉欣慰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