俆芙蓉擺擺手：“不行了，我已經吃撐了。”
他把剩下的熟食包起來交給老闆，說是讓老闆幫忙保管著，他們要先去逛一逛。老闆爽快地答應了，還讓他們多逛一會兒。
起身走出去很遠，俆芙蓉才把老闆求他的事說了。柳鐵柱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俆芙蓉買了不少東西，有做衣裳的布，有小孩愛吃的零嘴等等。大件的讓柳鐵柱提著，他提了一些輕的東西。他們還去看了雜耍，這是俆芙蓉第一次看。
雜耍藝人踩著細細的繩子從這頭走到那頭，迎來了群眾們的一片掌聲。還有頂碗的，手腳和頭頂上都頂著碗，看得人眼花繚亂。
俆芙蓉還扔了幾個銅板過去，藝人們笑嘻嘻地接了，有兩個小年輕盯著柳鐵柱看個不停，逗得俆芙蓉直笑。
“你別笑了，看著路。”
俆芙蓉一邊笑一邊往外走，柳鐵柱跟在後面提醒道。
不小心撞到了人，俆芙蓉連忙說了道歉的話。好在人家也沒有計較，腳步匆忙地走了。
柳鐵柱過來打量著他，問他：“沒事吧？”
俆芙蓉搖搖頭：“沒事。”
說完了，他又開始笑。
柳鐵柱繃著臉說：“我經常過來，也看過他們表演，以前他們可不這樣。”
多少有些惱意，這股惱意不是針對俆芙蓉，而是針對那些看臉下菜碟的人。
“人家也只是喜歡你，並沒有做什麼壞事，你別板著臉，很嚇人的。”俆芙蓉打趣他。
“你！”柳鐵柱想說什麼，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又忍住了說話的沖動。
“我怎麼了，你有話就說，我們現在就把它解決了，免得誤會越積越深。”俆芙蓉察覺出來了，別人越是喜歡看柳鐵柱的臉，他就越是排斥這一點。
“我就是想問問你，他們這麼看著我，你難道就一點也不生氣嗎？”柳鐵柱攥了下拳頭，終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俆芙蓉好像明白了什麼：“你想看我吃醋的樣子？”
“沒有。”柳鐵柱語氣生硬，大踏步走在前面。
俆芙蓉小媳婦似地追在他後面，笑眯眯地說：“我又是不聖人，當然會吃醋。可我瞭解你，你不會因為你變好看了，就拋棄我去找別人。換句話說，我對你有信心。”
柳鐵柱的腳步慢了下來，側過臉看著他說：“我不是那種人，那你呢？我是個粗人，大字不認識幾個。你好像什麼都會，在我心裡非常完美。你會拋下我，去找那個配得上你的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