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煙霧繚繞的,沒什麼看頭。”
丁鮮想進廚房,周氏第一個反應就是:他想進去偷師。伸手攔在丁鮮面前,他看似笑容可拘,其實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
丁鮮不滿地看著他:“我只是想過去看一眼,你這麼攔著我,是不是廚房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周氏翻了個白眼:“裡面在做飯,能有什麼東西?你想太多了,不如跟我回去坐著,飯做好了會端上桌的。”
“我只想知道俆芙蓉會不會做菜,萬一飯菜不是他做出來的,你們卻說就是他做出來的呢?”丁鮮不耐煩應付他,只想去廚房看一眼,好驗證他的猜測是正確的。
他本人就不做做飯,因此懷疑俆芙蓉也不會。
俆芙蓉手指尖都是白嫩嫩的,一看就就是沒怎麼幹過活的,這種人可能會做飯嗎?
周氏一臉“你在說什麼鬼話”的表情看著丁鮮:“家裡就這幾口人,鐵柱負責燒火,我負責切菜,掌勺的人只能是芙蓉。你用你的腦袋想一想,到底是不是這麼一回事。”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丁鮮還要強闖,那就說不過去了。他瞪了周氏一眼,一臉不甘地走了。
見他一臉不開心,丁老太太握著他的手,小聲問:“怎麼了?”
“我想進廚房看看,人家不讓。”丁鮮諷刺地說。
張氏注意到了,揚聲道:“廚房有啥好看的,不是煙就是油的。你是客人,老老實實坐著等著吃就行。”
丁鮮還想再說話,張氏扯了下他的手,示意他別再說了。之後,丁鮮沒有再亂跑,規矩地坐在丁老太身邊,漫不經心地聽丁老太和張氏憶苦思甜。
飯菜端上菜,丁鮮更安靜了,不用聽張氏吹噓,他也能聞到食物散發出來的香味,跟他之前吃過的任何菜都不一樣。
丁老太看著桌子上的三個菜,驚訝地說:“光聞味道就知道菜做得不錯。”
張氏露出得意的表情。
他看了眼擺筷子的周氏,等周氏忙完了,吩咐道:“去把鐵柱和芙蓉叫出來,大家夥一起吃。”
丁老太說:“怎麼不見鐵生?”
提到柳鐵生,張氏臉上的笑容就淡了:“他呀,他從小到大就那樣,你也知道的,一天到晚不著家,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