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行醫執照都沒有,你就鼓動我二哥買藥喝,你是想毒死他吧?”柳秀秀一下子跳了起來。
俆芙蓉說:“我的藥方很管用的,一定能治好你二哥的臉。”
“原來是找的土方子。”周氏說。
柳秀秀哈哈大笑:“你真搞笑,拿土方子煳弄我二哥,他也是個傻子,輕易就被你給騙了。”
“不是土方子。。。”俆芙蓉有心想辯解幾句,可想到俆家世代是花匠,往上找八代也沒有一個人是行醫的。他若說是家傳的藥方,他們肯定不會相信的。
柳秀秀冷哼一聲:“我去告訴娘。”
柳秀秀扭著水桶腰走了。
周氏陰陽怪氣地說:“弟媳婦,這就是你不對了。就憑著一個不知道哪聽來的土方子,你就不把二弟的辛苦錢當錢。娘這個人最會過日子了,買根針都要斟酌半天,你一來就大手大腳的。”
俆芙蓉說:“其實,我是有把握的。到底能不能成,等我成功了,你們就知道了。”
“好大的口氣呀。”周氏一臉看笑話的神色。
周氏不走,俆芙蓉總不好趕他走。
沒過多久,他就聽見張氏訓斥柳鐵柱的聲音。
“他說你就相信啊,你怎麼這樣沒腦子。他家裡人的情況,我打聽得清清楚楚。他是有點見識,可他就是在大宅院子裡給主子當下人的,頂多就是認識幾個大字。。。”
“那都是騙你的,你的臉是治不好的。就是天生的,你這是何苦?”
柳鐵柱好半天才說:“娘,我就是想試一試。實在不行,我就死心了。”
張氏一陣沉默,柳鐵柱從小到大過得什麼日子,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算了,你願意試就試一下吧。不過,我也告訴你,要是不行,你以後都別再提這事了。”張氏寬容地說。
“娘,你怎麼輕拿輕放?這也太不公平了,要是我犯了這樣的事,你能罵我一整天,中間還不帶歇口氣的,到了二哥這兒,你就說了幾句就完事了。”柳秀秀不滿地說。
“錢是你二哥掙的,他想怎麼花就怎麼花。我只是心疼他掙錢不容易。不想讓他胡亂花錢而已。再說了,錯不在你二哥,在俆芙蓉。他要是不說他能治你二哥的臉,你二哥也不會買藥。”張氏說。
兒子當然是自己的好,他兒子當然沒有錯,要是有錯那也是別人的錯。
柳秀秀偷笑道:“對對,都是他的錯。”
張氏氣勢洶洶地去找俆芙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