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擦洗的時候就發現了，比往常的要多一倍。可我覺得今天不累呀，我也沒有在地上打滾，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灰？”柳鐵柱百思不得其解。
俆芙蓉卻高興起來，笑著說：“那你應該多喝點水。”
說著，他推了一杯水過來。
柳鐵柱不明白這跟喝水有什麼關系。
不明白歸不明白，他還是乖乖地照做了。拿起杯子，一口氣喝了大半杯子的水。
“你脖子上的痕跡沒有了。”不經意地掃過俆芙蓉的脖子，柳鐵柱吃驚地說。
“是嗎？我沒有注意。”俆芙蓉心裡清楚，這一切都要歸功於空間靈泉。雖然他沒有照過鏡子，但他的喉喉早就不通了，他就猜到了這個結果。
“我把銅鏡拿來給你照照。”柳鐵柱說。
他捧來了銅鏡，俆芙蓉探頭往裡面看了一眼。銅鏡照得並不清楚，他看了一眼，覺得自己的臉上好像有一層東西
“我臉上是不是有東西？”他扭過臉問一邊的柳鐵柱。
柳鐵柱都不敢拿正臉看他，眼神躲閃著說：“好像是有。。。”
他的手都抬起來了，就是不敢摸俆芙蓉的臉。
俆芙蓉長得白，跟他的面板形成鮮明對比，他牢記著俆芙蓉討厭他這一點。
俆芙蓉把他的遲疑看在眼裡，自己伸手摸了下臉，這一摸還真的刮下來一層灰色的東西。
“這是泥嗎？”俆芙蓉一臉疑問。
柳鐵柱再次點點頭，他體貼地問：“要不要我燒些水給你洗澡？”
“娘不讓的，他嫌浪費柴。再說了，你都用冷水洗澡，我怎麼好意思用熱水？”俆芙蓉小聲說。
可能是心理作用，之前他還不覺得哪兒不舒服，現在覺得身體哪兒都癢癢，特別想舒服地洗個澡。
柳鐵柱站起來，淡淡地說：“沒事，我去給你洗一鍋水，娘不會說什麼的。家裡的水是我挑的，柴也是我從山上挑回來的。”
俆芙蓉愣住了，沒想到他是如此地能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