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天天也不知道搗鼓什麼東西,前幾天寄回家的木頭還要不要了?”
祁樂:“要,放書房擺好,別弄壞了。”
祁母:“你年三十回來我就叫人擺好。”
祁樂:“丟了吧,掛了!後媽!”
嘟嘟嘟嘟嘟嘟嘟……
祁母聽見一連串的忙音氣笑了。
沒一會電話又打進來。
接通。
祁樂擰幹抹布,繼續打掃衛生。
“說什麼我也不會回家,沒空!”
祁母冷笑:“你是在聯合國開會?還是在研究外太空?我都不知道你整天在忙什麼!學也不好好上,待了幾天就往國內跑!還給我整一堆事!上次的案子怎麼回事?”
祁樂:“想知道您自己查就是了。”
祁母:“我想你告訴我。”
祁什麼?”
祁母:“你把鄒澈喊去安市給誰看病?”
祁樂一頓,丟下手裡抹布,把手機拿手中,關了擴音貼耳邊:“他說什麼了?”
“說你追人小姑娘幫她哥治病。”祁母發出一聲冷笑:“我看未必是小姑娘吧。”
她兒子她心裡清楚。
追什麼小姑娘,就算是真鐵樹開花了。
她都不信祁樂能為了追人給女孩哥治病把鄒澈喊去。
還有個資訊點,女孩不住他隔壁。
這個所謂的哥哥倒是住隔壁。
她兒子對人沒耐心,也沒多少善心。
不是本人受益,大機率他是不會上心。
想到南謹,祁樂嘴角不自覺上揚,嗯了聲:“我哥老婆是老婆,我老婆也是老婆,過年我要陪我老婆。”
從兒子嘴裡得到確切答案,祁母倒是沉默了。
祁樂也沒掛電話。
重新開了擴音,去浴室拿拖把拖地。
祁母聽到細微聲音,問:“你在做什麼?”
祁樂:“拖地。”
祁母:“……”
又是一陣良久的沉默。
祁母:“你承認那麼幹脆,不怕我跟你爸不同意?”
祁樂:“大不了從族譜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