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謹給他用碘伏消了毒,傷口很薄,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劃的,但很長,一直在滲血,少年在處理時濕了眼眶,眼淚啪啪掉。
把口罩都給浸濕了。
祁樂忍不住了,好想欺負,哥哥哭得好美。
處理好,南謹幫他兩處傷口裹上了紗布,哽著聲叮囑:“這兩天,不,不要沾水,我先走了。”
祁樂嗯了聲,盯著少年那濕紅的眼睛,淚水不爭氣的變成了口水。
南謹起來,剛走兩步,手臂忽然被一道大力拽著往後扯,慣性踉蹌,直到後背撞上牆,少年體脆,這一撞他覺得痛,剛想彎腰緩緩,荷爾蒙強勢撲來,擋住了他後面所有動作。
沒等他問祁樂要幹嘛。
口罩被對方拽下。
少年還處於發懵狀態。
嘴巴覆上一道溫熱觸感。
祁樂也沒什麼接吻經驗,逮著嘴胡亂啃,怎麼咬都香,腦袋開始是偏左吻,吻著吻著就右了,南謹親到半途清醒了。
意識到祁樂在幹嘛。
但他不敢反抗。
祁樂吻的很兇,像是老虎要吃人一樣。
少年對危險的感知力強,他怕對方發狂。
親臉是好兄弟表達方式,親嘴……也是嗎?
祁樂親不夠,手掌移向少年腰間摩挲,染了情慾的觸碰,到底跟勾肩搭配不同,碰著碰著,手腕忽然被摁住,南謹細微掙紮。
不制止不行,他害怕。
祁樂想幹嘛?
他們不是朋友嗎?
順從還好。
稍微一掙紮,反倒激起對方骨子裡的佔有慾,清冽的呼吸驟然粗重,手臂牢牢鎖著少年,低頭嗅著南謹頸脖,痴迷低喃:
“哥,你好香。”
“哥…”
灼熱的鼻息燙得南謹渾身發麻。
嚇破了音,帶上了哭腔:“你…你在幹,幹什麼?”
祁樂就像貓碰見貓薄荷,上頭了,嘴唇一直貼著少年頸脖若即若離,南謹癢,難受,眼淚掉的更兇了。
伸手推,根本推不開。
祁樂很用力的按著他,忽然低笑,舔了舔嘴唇,又貼了下少年頸脖,說:“哥,我忍不住了,你真的好香~像塊草莓小蛋糕,我吃一口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