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謹哪怕有準備,心裡還是一咯噔。
想關門。
但對方水管破裂可能是自己害的,他有義務善後。
強忍著身體不適,站在祁:“我,我幫你修,你能在外面待一會嗎?”
有人在他肢體會僵硬。
大機率也是修不成功。
祁樂點頭,眼神恨不得吃了少年。
意識到他戴著帽子看不見自己點頭,低啞著聲答應:“好,麻煩了哥,陽臺跟廚房。”
南謹進去。
先去廚房看了一眼。
大機率是漏水,鄰居不會修,直接把它拆了,結果水流止不住,到處亂噴,整個廚房都是水漬。
南謹下意識提了提口罩。
找到供水閥門,把閥門給關了。
兩處水都止住了。
拿起工具,靠近。
發現東西都是新的,檢查了墊圈,閥芯等等,看著沒什麼問題,組裝好,擰開閥門,開啟水龍頭,連線管處有一點漏水,再關閥門,在漏水的地方,纏了一圈水管膠帶。
又開閥門,沒什麼問題了。
想起陽臺還有一處。
又一次把閥門關上。
外面也是重複。
東西祁樂在搬家的時候全換新了。
他自己把它拆了,裡面零件都是好的,南謹陽臺這個檢查不出任何問題,就是少年沒有安裝上去而已。
弄好後,默默關上工具盒。
小心推開房門。
祁樂不在,他鬆了口氣。
趕緊從口袋掏出鑰匙。
擰開隔壁門鎖,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沒關門。
怕祁樂出來像上次一樣沒帶鑰匙。
可他人不在,門又在那敞著。
南謹怎麼想怎麼不放心。
他們住的老小區不安全,萬一他家被偷了,自己責任就很大,難受,卻不得不端把椅子坐在他家門口,等著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