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死了。”
時霧聽到的是對方低啞認真的聲音。
時霧耳尖忍不住發燙，指尖蜷起。
他問：“有多喜歡？”
原來他也會問這種問題。
沈星執聞言微頓了下，抬起頭，眼睛濃黑的不像話。
“有多喜歡……”他聲音斷了下，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想上你算嗎？”
時霧：“……”
＃你饞我身子你下賤＃
“你可以不用說的那麼直白。”真是天道好輪回。
沈星執似乎認真了，他握住時霧的腰，問他：“可以嗎？”
“我可以嗎？”
系統說：【宿主，跟隨你的內心】
時霧眨了下眼睛，跟隨他的內心嗎……
他想這樣嗎？
想和沈星執在一起嗎？
他……
時霧對自己說，他已經是成年人了，怕什麼。
沈星執那麼好看，他又不吃虧。
而且……
他心髒也在跳，第一次這樣，跳動的規律一反常態，好像在預示著什麼。
他想放縱一次，沒有緣由的想。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最終雙方精疲力盡收場，車內一片狼藉。
沈星執送他到酒店，開了間房。
抱著他進浴室清洗，兩人疲憊的躺在床上，依舊緊緊相貼著，像兩條快要渴死的魚互相汲取水分，密不可分。
沈星執眸色深沉，他想起對方被欺負的狠了低聲求饒的啜泣模樣，想起那雙漂亮的眼睛泛紅染上水霧。
黑夜裡，他喟嘆一聲，低頭親吻他的眼睛。
沈星執很開心，不論他變成什麼樣，他的小十五還是喜歡他，願意與他一起沉淪。
這就夠了。
＃
很多年以後，時霧問起沈星執，當初為什麼要抹去他的記憶，以及為什麼給他安排了這樣冷漠的人設。
沈星執說：“我想看看十五會不會重新愛上我。”
時霧微怔。
傻瓜，無論多少遍，他最終都會愛上他。
也許他們開始時是兩條不會有任何交集的平行線，但結局卻是，這兩條線彎成了一個閉合的圓，無論從哪裡出發，都能在原點重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