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霧要想躲過一劫,方法有很多。
左相這點計倆,還奈何不了他。
就算他真的和燕國太子勾結,他也有能力將黑的洗成白的,讓左相啞口無言。
但這樣下來……晏渡就依舊是階下囚。
看到時霧輕輕搖了搖頭,逐風愣住,“主上,您……”
時霧坐了下來,姿態從容不迫。
“逐風,本王有自己的打算。”
“待會勢必會連累到你,你若不想死,還是趁早離開。”
此話一出,逐風紅了眼:“主上,逐風誓死追隨您。”
時霧垂下眸,他就知道這孩子會這麼說。
逐風比晏渡還小,但他從小跟在原主身邊。
計謀和韜略一點不輸原主,性情上也是和原主一樣的忠心耿耿。
時霧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
逐風不該成為這場“快穿任務”的犧牲品。
時霧把他叫了過來。
逐風紅著眼,順從的走近。
時霧遞給他一杯水:“把這碗水喝了。”
逐風慌亂抬眸:“主上……”
時霧冷靜地重複了一遍:“把它喝了,逐風。”
一身黑衣的少年手指顫抖著接過了那碗茶水。
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喝光嚥下,一滴不剩。
茶水裡放了蒙汗藥。
逐風倒地後,屏風後面的小廝就走了出來。
時霧嘆氣道:“把他帶到我說的那個地方,這藥夠他睡上三天了。等他醒來,就把這封信交給他。”
說著,時霧從衣袖裡取出了一封信,交到那人手中。
那小廝垂眼接過,恭恭敬敬地把信塞入懷中,抱起了地上昏睡的少年,快步從暗道離開。
只剩下了時霧一人後,妖妖靈不爭氣的哭了。
“嗚嗚,55,我好難過,我感覺你好像在交代後事,就好像要死了一樣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