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爾:“……shit”
這樣下來,至少要站一天,還要低下頭。
一天下來,腰痠背痛腳疼脖子扭,估計會慘不忍睹。
頓了頓,時霧問了句:“我們有什麼好處嗎?”
“好處?”提起這個,費爾默就咬牙切齒,“哪有什麼好處,就是呼吸幾下魚兮牘家新鮮空氣罷了。哦,或許他們覺得侍奉教會的人就是無上的榮耀了吧。”
言下之意,他們非但沒有任何好處,還得感謝監長大人賜予他們這樣的恩典。
聽完,時霧興致缺缺哦了一聲。
“知足吧。”作為光明神虔誠的信徒,詹妮弗翻了個白眼,“有幸能和教會的大人物這樣近距離接觸,是三生有幸。”
話音落下。
費爾默轉向時霧那邊,他挑著眉,右手握成拳,只有大拇指豎了起來,指向詹妮弗的方向,“你瞧。”
光明信徒都是這麼認為的。
時霧淡淡笑了一下,沒有發表意見。
倒是費爾默又忍不住翻了下白眼。
真不知道光明神有什麼好信的,而且,他一個無神論者也搞不懂一件事。
同樣是神,憑什麼光明神要比黑暗神高貴。
黑暗怎麼了,沒有黑夜這個世界照樣會崩潰。
…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時霧站在原地,親眼目睹了太陽升起的全過程。
在這裡看日出,有種格外特別的意境。
那一輪象徵著光明的太陽,光芒漸漸普照大地。
上午十點整,遠方教堂的鐘聲響起。
與此同時,馬路上,一排精緻華麗的馬車正徐徐往監獄的方向而來。
精緻繁複的馬車上鐫刻著厚重美麗的花紋,數不清的花紋簇擁著一輪熊熊燃燒的太陽,拉車的馬兒身上也佩戴著十字架。
馬蹄聲沉重,節奏輕快而有力。
其中,在一眾馬車中央,有一輛最為華麗耀眼。
馬車兩旁站著兩列身穿繡金白袍的信徒。
那輛馬車被簇擁著,被教會施以著最高的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