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下意識開口：“開心挺好的。”
裴川忍不住笑了。
真是個小呆子。
…
今天也要去上建模課，兩人吃完飯就去了學校。
導師今天分析了一下這次的幾個建模題。
時霧和裴川合作的論文成果也被導師拿出來展示了一遍。
時霧被請去講臺上做了講解，在黑板上也給大家演示了一遍演算法。
底下的同學愣愣地聽著，等到時霧把這些講完，下講臺前，視線和底下戴著發帶的少年忽然對視上，猝不及防的，還是像觸電似的，心髒咯噔了一下。
他頓了下，想到什麼，最後又當著所有人面說了一句：“我就只做了這些，論文是裴川一個人完成的，他也出了很多力。”
他這句話說完，就下了講臺。
底下的同學聽到時霧這句話，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愣愣地看著講臺上的少年走了下去。
顏值很高，十分養眼，乖巧，又很神，智商高到不行。
最後還要給隊友說句話，不獨攬功勞。
過了會兒，底下才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
導師走上臺的時候，也笑著說了一句：“裴川同學寫的論文確實很精彩。我也讀過好幾篇時霧同學寫的論文，裴川同學的筆風和時霧同學的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風格，但都很優秀，各有千秋。”
時霧在國際專刊上發表過幾篇論文。
通俗來講，能在那上面發表論文的，都很牛逼。
像導師他們，都會去研讀這些專刊上的論文，時霧發表的，他們也都讀過。
每個人寫作和思維方式都不相同，寫出來的東西給人的感覺也完全不同。
兩人風格也不接近，一讀就能發現。
導師胡教授今天也看到了群裡的學生內涵裴川的訊息。
這會兒聽到時霧解釋了這麼一句，他也就順勢站出來說上幾句。
不過，裴川確實挺令他驚訝的。
不過，當他把這事和一個同事說的時候，同事卻很平靜，“這也不奇怪啊，當初招生的時候，裴川可是這屆學生中綜合排名第一，他只是在大學裡沒有認真學罷了，他要是認真一點，估計……水平和現在大家說的學神差不多。”
胡教授是真的沒有想到裴川還有這樣的履歷。
但得知這一訊息，他也高興得不行。
兩強練手，還怕在國賽裡拿不到成績嗎？
這次摸底考的題他故意出的有點偏難。
但時霧和裴川他們合作的成果簡直漂亮得不行。
論文他反複讀了好幾遍，甚至興奮地分享給了身邊的同事去讀。
有他們倆合作參賽，胡教授也不怕達不成學校定下的預期了，甚至可能有意外之喜。
時霧和裴川很有潛力去沖一沖國賽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