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什麼工具,他會有什麼反應,想要達到什麼程度。
最後在精神得到盛大滿足後,雲雨只是溫情的結尾。
宮澤、那孩子……
原來還有施虐主導的天性。
那一句句一個個季行舟聽都沒聽過的東西,讓他這個年長他十七歲的成年男人無地自容,面紅耳赤,尷尬羞澀的耳畔嗡嗡作響,舌頭和喉嚨彷彿在沙漠烤過一樣幹澀。
年少的少年文筆極好。
寫的活色生香。
在淡淡的自我鄙夷悲情中,又將他寫的神聖,宛如透過幹淨又純潔的年長之人的軀體交纏,來淨化自己骯髒陰暗的感情與慾望。
季行舟合上筆記時已經天亮。
他活動咯吱咯吱僵住的骨頭站起來時,緩緩低頭,發現了自己在少年的文筆中産生了生理反應。
瞬間。
季行舟羞愧的想要死掉。
我怎麼可以、我可是那孩子的領路人,我都多大年紀了怎麼會——
季行舟驚恐的發現,他被宮澤文筆中的愛而不得痛苦的情緒帶動了……
季行舟下車進入包間時還有點恍惚。
他手裡拿著那本日記本,走近房間就看見了正在裡面等待他的少年人抬眼,俊美而清冷的看過來,目光很是平靜的注視著他。
像是許久未見。
那目光是帶著沉甸甸的分量的。
主神在旁打量著季行舟嘟囔:“這就是你心心念念暗戀的人,太普通了。”
‘鼎鼎大名’的季行舟竟然並不怎麼漂亮帥氣。
他不是桑悠那般精緻到宛如人偶的美少年,不是鹿幼靈那樣靈動生機勃勃的人,不是逢淵如此張揚而桀驁霸氣的oega。
但季行舟有著桑悠一樣貴氣天成卻溫和無害,宛如世家貴子的風度。
雙眼之間的靈韻一如鹿幼靈。
收起笑時溫和又堅定的震懾力和逢淵相差無二。
不、主神改口。
季行舟去世後才有的幾世輪回,應該說桑悠、鹿幼靈、逢淵像他。
而季行舟心虛的額頭溢位汗,他把房門下意識關閉鎖上。
冷靜下來後,他露出淡淡的笑容張嘴欲和少年說話時,對方卻先一步啟唇。
他漆黑的眸子先掃過他手裡屬於自己的日記本,然後落回季行舟身上。
“季老師,你看了。”
肯定的語氣讓季行舟下意識歉意說:“抱歉老師不是故意看你的日記,它掉在了地上摔開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