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想到宮澤有個那麼大年齡的孩子。
逢淵:哈哈好笑。
宮澤:……
完了。
宮澤白著臉瀑布汗。
他好像……忘記和逢淵說他結過一次婚還有個孩子的事兒了……
怎麼辦?
要不要現在說?!
但宮澤的第六感在尖銳警鳴,告訴他如果他在這時候、在和逢淵剛滾完床單、逢淵正對愛情上頭時說,會發生很恐怖、很恐怖!的事。
而見到宮澤白著臉很久不說話,本來很放鬆的逢淵笑容慢慢收斂,只剩下一點,一頓,他看著宮澤:“怎麼?難道住院的是你老婆?為了救你老婆你跑到會所賣身救妻?嗤~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會有這麼狗血……”
不對。
越說他臉上的笑越淡,狐疑越重。
他媽的。
怎麼感覺真有可能呢!?
逢淵連呼吸都輕了:“宮澤,你怎麼不說話,嗯?”
宮澤慫:……我、我不敢說。
宮澤不吭聲,而逢淵慢慢放下茶杯,慵懶的坐姿挺直了,氣氛一瞬間靜的可怕。
這時他口氣溫和的對宮澤說:“沒事,你說,就算是真的我也不生氣。”
“……”
你騙人!
哪怕宮澤是個傻子,也不會被他這暴風雨前的寧靜姿態騙到。
他敢保證,假如自己點個頭,這一秒看似溫柔的逢淵,下一秒能瞬間扭曲著臉站起來把茶杯砸碎在宮澤頭上。
“……不是。”
宮澤慫慫的慌忙搖頭。
逢淵和善的口吻不變:“真不是假不是?”
“真不是。”
逢淵一雙尖銳陰鷙的眼死死盯著宮澤的臉,而宮澤心想醫院裡面躺著的是我兒子又不是我老婆,所以他否定確實是真話。
汗流浹背的宮澤和逢淵回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