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都期望他快樂快樂,以後結婚,在抽精找個健康的基因培養個孩子。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男男婚姻合法的背景,自然有相關的生育辦法。
可以花一大筆錢搞個外接子宮,讓0做個小手術,然後再把1的精弄進去。
當時為何說原主忍辱負重,就是因為桑父的意思是,讓原主作手術,然後給桑悠生個孩子。
某宮:呵呵。
桑父一開始就打消了讓兒子接手公司的念頭。
桑父才五十來歲,總以為自己能給兒子打算到孫子長大,誰能想到昔日的血債找上門,要了他的老命。
又怎能想到,他不在後害死他的人會接管他兒子的未來,代替他為小少爺細細打算,傾囊相授?
“誰會都不如自己會牢靠,桑悠。你要自己變的強大,才有力量面對未知的危險,只靠別人總有一天會吃苦頭的。”
“我不去,你要當工作狂你自己去當好了,反正我才不像你,只有變態才每天泡在公司裡!”
漂亮的小少爺推開他裹緊被子。
宮澤把他從床上抱起來,低頭臉色淡淡。
看著宮澤的臉色,桑悠抿抿唇心底害怕,不敢再任性,可又覺得折了面子,扭開臉眼底紅紅地委屈。
小少爺嗓音沙啞帶了點哽咽:
“這才幾天啊,誰家婚假這麼短?公司公司……一提公司你就像換個了個人,天天唸叨,還給我講大道理,真不知道誰才是你老婆。”
嘴上抱怨,實際小少爺不安的緊繃身體,直到頭頂傳來男人無奈的嘆息,宮澤低頭吻住小少爺的嘴唇。
而早就等這一刻的桑悠立刻揪住宮澤的衣領仰頭,宛如一條渴死的魚般激烈回應。
濕軟的唇分開時塗抹著一層水澤,像糖葫蘆那層漂亮的蜜糖外殼。
桑悠濕漉漉的狐貍眼祈求地看著宮澤,撒嬌:“今天也在家陪我好不好。”
宮澤一眼看穿他的意圖,嘴角微抽,“不是吧,我的小少爺,公司的醋你也要吃?它連人都不是。”
宮澤都氣笑了。
把人騙到手後,宮澤才發現小少爺佔有慾和嫉妒心一點都不少。
似乎年紀小的戀人都是這樣?
短短幾天桑悠就偷偷檢查宮澤的手機,任何一個女人或年輕點好看點的男人都會讓他醋意大發。
又央求著宮澤碰他,試探宮澤對他的愛。
又蠻不講理地鬧,拼命挑釁,非要惹宮澤生氣。
宮澤但凡生氣沉下臉,桑悠自己反而先難過的不行。
濃密纖長的睫毛掛著一顆顆淚珠,斷了線似的從精緻、彷彿散發著珠光的臉頰上掉下來,看上去實在可憐惹人心疼。
桑悠獨寵還要爭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