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聽到他的話“噗嗤”笑出聲,“你這都是什麼天才比喻。”
宮澤沒覺得桑悠煩,無理取鬧。
小少爺頭一次,心裡正是脆弱不安的時候,第二天醒來卻沒得到關愛和珍視。
像小孩子睡醒沒見到大人,就會莫名其妙害怕一樣。
原因都是期望被愛。
而昨夜一過,桑悠在宮澤這裡的地位再也不只是個狗血世界土著。
宮澤打出一個問號:廢話,對外人和對老婆能一樣?
宮澤嘴唇挨在他不停溢位淚水的眼窩窩,大手摸進被子裡揉著小少爺痠疼的腰,邊聽他哭訴邊移動到前面……
剛摸到胸口,桑悠氣的狠勁推他,“不讓你摸!”他哭急著喊:“不讓你摸、拿開——”
“好,我不動了。”宮澤怕他把嗓子喊破了就把手縮了回來,結果沒成想手拿走了小少爺更氣了。嗚嗚地歪倒撲在床褥裡嘶啞的嚎啕,傷心的脖頸和腦袋哭到充血。
宮澤:……
作為攻,有時候真的挺難的。尤其當智慧如宮澤,偶爾也琢磨不明白一個受時。
看著自家傻老婆哭到跟著使勁的屁股,宮澤感覺自己今天笑的次數比一輩子還多。
他低頭給兩個發力的半球一邊親一口,然後扶著腰把人翻過來,生怕他憋壞了。
“這件事是我錯了。”
初次確實是很美好的,他應該等桑悠一起起床,不應該因為請假去上班,讓秘書把檔案傳真過來,就跑到書房列印檔案。
[穿越部著名缺德黑心肝竟然在反思!]
驚的系統下巴都掉在地上。
然後黑心大豬蹄子把氣性極大的老婆塞進被子,自己也脫下所有衣服鑽了進去,將人摟在懷裡,肌膚挨著肌膚。
“這樣好點嗎,”宮澤在狹小的縫隙裡靠近他,親親小少爺軟乎乎的嘴,又嘬了一口,吸吸唇肉和臉蛋,桑悠咬住下唇,宮澤在他耳朵邊聲音極細地說:“是老公錯了,老公重新抱,之前的都不算。”
屬於宮澤的體溫和氣息再度把桑悠包裹,安全感源源不斷傳遞過來,桑悠的抽噎聲少了很多,他咬牙繃著哭臉一聲不吭,但兩隻手死死抓著宮澤的內褲邊。
宮澤:……懂了。
下午。
桑悠挺起的胸膛放下,斯哈斯哈胳膊抱著宮澤的腦袋,手指頭還得揪著宮澤的頭發,霧濛濛的眼尾一片潮紅。
別誤會,只是上藥罷了。
宮澤用棉簽沾著碘伏給傷勢頗重的胸口上藥。
碘伏有點蟄得慌,桑悠嬌氣的喊宮澤:“親。”
宮澤好氣又好笑,“親個屁,真不怕你老公吃一嘴碘伏被毒死。”
桑悠撇著嘴不高興了。
“碘伏才沒毒。”
宮澤抬起手把人抱在身上壓著,聞言拍拍他的屁股,挑眉睨著他道:“沒毒是吧,下回我淋上,讓你吃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