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保持抬起上半身的姿勢,左手撐著床俯瞰快害臊死的小少爺,右手向後摸住那隻勾在他腰上的腳丫,促狹地捏了捏,“小少爺,你知道在我這兒什麼人才會勾他爺們的腰嗎?”
宮澤俯下去,彎著眼含了下小少爺的耳垂,口氣帶笑:“他的娘們。”
桑悠:“!!!”
捂住臉的漂亮小少爺渾身一顫,被吐出的耳垂因為唾液的風幹涼颼颼,卻通了電,電的他酥酥麻麻,那塊耳朵連同耳根附近都紅的不成樣子。
呵…
還是個小屁孩呢。
宮澤逗弄他兩下,偷偷皺眉壓了壓身體的反應,思索著要臉又嬌氣的小少爺一會估計就鬧脾氣不幹了,他到時順勢離開,去書房把公司剩下的工作趁時間給做了。
他把玩著小少爺的軟足出神地想。
桑悠的腳又瘦又白,明明是個小病秧子,手腳趾偏偏透著血氣,粉的就像是在胭脂印泥上踩過,走路似乎會留下軟嫩的印子。
漂亮到宮澤只在剛出生不久的小孩身上看過。
不愧是主角受。
宮澤想,明明是男孩,還是個金玉難養的漂亮小病秧子,卻偏偏天賦異稟,長了一身澀氣和純潔結合的臉,一身媚骨。
都不用學。
無意之中就會勾男人。
宮澤正在走神,忽然那隻被他把玩在手心的腳動了動,宮澤回過神低下頭去,桑悠已經放下了手,但小少爺吹彈可破的臉皮白裡還透著紅,靈動的狐貍眼不敢看宮澤,羞的眼波瀲灩。
“……髒不髒……你別摸它了。”
桑悠假裝嗔怒的說。
宮澤看他翹起唇角,故意嚇唬他:“準備好接受懲罰了?一會兒滿床是血,疼的你第二天下不了床。”
沒經歷過這種事的桑悠聽見臉白了白,就在宮澤準備好了演完離開時,桑悠突然害臊地小小聲對宮澤說:“那,那你戴x行嗎。”
宮澤笑容一滯:……
幾秒鐘後,某個大豬蹄子默默收回起身的姿勢,盯著桑悠。
桑悠沒意識到,自顧自的小聲琢磨。
“不然、不然多髒啊……”那可是用來上廁所的,而且男人的那啥……也髒……
桑悠說著眼波閃爍,粉紅地面板滾燙。
他回想上次火辣辣的屁股,心有餘悸,對宮澤嬌縱的指使:“而且你還得輕輕的,我說停你就得停!”
宮澤沉默地聽著。
一雙眼褪去玩鬧,銳利盯在桑悠身上,每個細節也不放過。
片刻,閱人無數目光毒辣的宮澤發現桑悠說的竟然都是他的心裡話。
桑悠真的想跟著自己睡。
宮澤打斷他,這次臉上沒有任何表演淡的讓人陌生,“桑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呀。”桑悠目移,手揪著床單別扭傲嬌道:“不、不就是做那檔子事兒嗎!有什麼。而且我和你不是早就……既然木已成舟,我掙紮又沒有什麼用,而且你對我也挺好的……”
他最後那句話說的聲音特別小,彷彿只有他自己能聽見。
宮澤擰眉,“你喜歡我?”
桑悠瞬間瞪大眼,面紅耳赤地兇:“我才沒有!”
宮澤:“……”
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麼嗎?叫不打自招。
某個黑心渣男捂住臉。
桑悠竟然真的喜歡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