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爸爸。”
一旁的秦川點頭。
秦先生叮囑他:“桑悠雖然漂亮,但沒有桑家他也沒什麼用了,你好好對待市長的女兒,多約閆真真出去,娶她對你對秦家未來的發展都有好處。”
可這次秦川顯得心不在焉,含糊地說:“我記住了。”
“行了,出去吧。”
“……”
離開父親的書房,秦川回到自己的房間警惕地鎖上門,確定無人打擾後他快步來到自己的桌前。
然後掏出鑰匙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條領帶。
自從宮澤那天打敗了他,秦川總是想起宮澤。
連閆真真那邊秦川都敷衍起來。
他以為是自己重欲的問題,可無論抱多少人,秦川總覺得不對。
如同隔靴搔癢。
瘋狂想要的東西卻得不到。
後來秦川甚至連情人那邊都去少了。
他總不由自主想起把他壓在擂臺上,在他耳邊沙啞低笑的那個人。
那雙狹長的眸子看他時雖然在笑,在挑.逗,可秦川卻能看出這雙眼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不。
不只他。
那個男人扮演的皮囊下,是從沒把任何人放在心上的置身事外,高高在上傲慢的漠然。
冷漠的讓秦川恨不得撕咬住那個男人的喉嚨,看那雙沒有他的眼睛因為他露出錯愕的表情——
“唔……”
房間內呼吸聲加重。
坐在床邊的秦川猩紅著眼,仰頭發出痛苦的呻吟。
等純黑的男士領帶被搓磨的不成樣子,秦川也抽搐著倒在了床上。
布滿血絲的眼失焦朦朧。
他攥緊那根領帶像瘋魔了似的一遍遍呼喚:
“宮澤……宮澤……宮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