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打算去幼稚園一趟,鑰匙應該在警方那裡吧。”
“嗯。”
瞿苗軍雖不理解宋文曦讓他這麼做的理由,但還是打算聽從,畢竟自己也不是專業人士。
向沈振彭訴說要去幼稚園請求的宋文曦,來到了警局門口。
玄樂從包中出來,趴在了宋文曦帽上。
“喵?你感覺那人是兇手嗎?)”
“直接說委託人是兇手可不行,不過這案子確實麻煩。”
“現在差不多是吃午飯時間了吧。”宋文曦伸了個懶腰道。
“喵。嗯。)”
“那麼先去便利店買個麵包一邊吃,一邊去那幼稚園吧。”
宋文曦進了個離警局較近的便利店,解決吃飯問題去了。
而此時一位白發女子進入了警局。
“我是斥宏侯峪排來負責這案子的偵探。”
“為什麼那個斥..侯..”瞿苗軍有些結巴的說著名字,但沒有說完就被女子打斷。
“是您兒子申請的。”
“那孩子還真是。”
“感動的話還是留給您兒子再說吧。”
瞿苗軍看著面前女子,有著一雙如同明月般,紫羅蘭顏色的眸子,可裡面卻夾雜冰冷寒意。
“對不起,不過還請問怎麼稱呼您。”
“不用道歉,畢竟感動是人應有的情感,我叫趙宸恆。”
“那麼接下來瞿先生,說一下你知道的案件內容吧。”
瞿苗軍雖沒想到問他案子人那麼快又來一個。
他按照宋文曦的話,把剛剛說的再說了一遍。
可畢竟說過一次,情感自然也沒有剛剛那麼強烈,甚至有些做做。
“事情就是這樣,所以請您幫幫我吧,我到底是不是兇手。”
“線索有限我無法確認,不過我想問你,倉庫鑰匙你是一直帶在身上嗎?”
瞿苗軍點了點頭。
“那個鑰匙和我家的鑰匙放在一起。”
“那麼你醒來時那鑰匙在嗎?”
“在吧,那時候我是被兒子接回家的,回家時用的是他的鑰匙,所以我也有點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