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們可以免疫它的毒素。”
邵琅聽完沈言宙的話放了一點心伸手想去摸水母,那隻大西洋海刺水母抬起觸手和邵琅握了一下手。
觸手又軟又涼,手感很好,握著觸手像拿了一條細長的冰涼貼。
水母乖乖地任由邵琅把玩他的觸手,像個小手辦。
等邵琅玩完,毛毛腦袋上頂著小水母自己找了個角落和它一起玩,邵琅也開始和沈言宙練拳了。
沈言宙的體力實在是差的很,邵琅沒和他打幾拳他就喊累了。
“能休息一會麼?我有點累。”
邵琅撇開眼不去看沈言宙帶了點可憐巴巴的眼睛,先去了拳擊臺邊坐著,“歇吧。”
沈言宙彎著眼角去拎了兩瓶礦泉水,一瓶遞給了邵琅。
本來他不想接的還準備拿出自己之前拿的那瓶礦泉水當藉口,結果發現那瓶礦泉水已經喝完了。
他只能接過了沈言宙遞過來的礦泉水,卻發現瓶蓋已經被擰開了。
邵琅看向“始作俑者”,對方正在把汗濕了的過長狼尾在腦袋後面紮成一個小揪揪。
隨便吧,邵琅灌了一口礦泉水。
“對了,我想跟你規定一下精神疏導的時間。”
邵琅抹了一下順著自己嘴角流下來的水,“不是說看我有沒有時間嗎?”
“嗯……我仔細想了一下,感覺你不像是會主動的人,換個我們兩個人都方便的方法吧。”
好吧他猜的挺準的,邵琅確實是打算沒打算主動找他的。
“那就週三和週六晚上吧,但是如果晚上有突發任務要我去執行的話我可不能保證時間。”
沈言宙笑了一下,“沒事,季塔長說我要陪你去執行任務,如果我臨時有事不能和你一起去執行任務那任務結束我也是要對你進行精神疏導的。”
好吧,邵琅把這件事給忘了。
見邵琅沒說話沈言宙就當他預設了,他直接拍板決定了,“好,那就這樣決定了。”
“嗯。”
邵琅把還剩半瓶的礦泉水擰緊吹了聲口哨,毛毛聽到口哨聲頂著水母顛顛地跑過來了。
看著還黏在灰狼腦袋上的水母,邵琅伸手戳了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這只乖水母好像賴在灰狼腦袋上不願意走了。
“沈言宙?”
這是邵琅第一次叫沈言宙的名字,沈言宙笑眯眯地應了。
“讓你家水母回去吧,我們要走了。”
“好。”
沈言宙閉上眼把水母收回到了精神海裡。
邵琅拍了拍毛毛的腦袋把它收起來起身離開了拳擊室。
回到宿舍邵琅去沖了個澡洗掉打拳擊出的一身臭汗,然後躺在床上,本來準備和毛毛玩一會的卻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夢裡是一片猩紅的大海,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正在往大海更深處走,海水打濕了她的長發和白色收腰連衣裙。
邵琅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腦袋一陣嗡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