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堯懸著的心剛咽回肚子裡,就聽徐二又說,“不過幹嘛親自動手,傷到怎麼辦?萬一他帶著刀怎麼辦?”
每說一句,捏著他臉蛋的手就要收緊一分,宋堯臉皺的像苦瓜。
攔腰抱住徐二腰身,趁機貪婪吮|吸一口他身上的香氣,宋堯沉悶的聲音從他前胸傳出:
“二爺…老爺他不會責罰我吧?”
說實話,宋堯有些怵徐慎。
徐慎就是那種典型的封建大家長,有魄力、有能力但是獨斷專行,從來說一不二,當然也從不允許家裡挑戰他的權威徐二十個例外)。
自己領著家丁和外男打群架…這種丟臉的事,要是被他知道…
“應該不會,不過父親傳話讓我們兩個回家用晚飯。”
宋堯:“……”
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在外面待的越久,他就越是排斥回到牢籠一樣拘束的徐府。
“二爺,待會兒你可千萬得護著我,不肖別人,二叔母肯定不會放過我…”
一想到要面對那個難纏的紫薯精,他就頭痛。
“我護著你,你怎麼報答我。”
報…答?
宋堯很想說,搞搞清楚,都是為了你的生意才搞成這樣…
現實中,他撐起上半身,迎著徐二清明的目光,蜻蜓點水啄了下他溫潤的唇瓣。
微微拉開些距離,灼熱鼻息打在臉上的感覺有些癢。
“可…可以了不?”
徐二眸色漸深,手掌貼住宋堯單薄脊背,把人推向自己,唇|舌纏|綿之時,兩人喉嚨齊齊溢位滿足的嘆息…
“這樣…才可以。”
宋堯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然領口大敞,徐二不安分的大手深入其中摸索……
“…別…夠…夠了…唔…會被看出來的…”
徐二不理,宋堯怕驚動駕車的馬夫…
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啊?
苦笑…
·
歷時兩月再次踏進徐府莊嚴肅穆的大門,宋堯不合時宜生出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低頭,衣衫整齊並無褶皺,身旁徐二也一樣。
宋堯深吸口氣,準備打起十二分精神應付這場飯局。
老太爺照例沒出席,胡氏卻是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從道觀提前回來了。
徐慎落座,大家才敢動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