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邇自是知道十指連心,心痛地一把抓過她的小手,不由分說塞進了嘴裡!
昭禾張大嘴巴,看著他這一波操作,看不明白:“你……喝我的血?”
白洛邇望著她,沒說話。
龍血確實是大補,對世間一切邪祟都是大凶,對世間一切修靈者都是大補。
白洛邇緩緩取出她的手指,卻見她的指尖已經自動恢復了。
一時間,他有些羨慕她。
不愧是龍兒,居然可以自己恢復。
他印象中,修得神體方可不死不滅的雪豪、傾羽他們,也是傷口可以自主癒合的,萌太祖也是如此。
他盯著她的手指,研究半晌,胡思亂想半晌,感慨人間有富裕、貧窮之分,尊貴、低賤之分,而天上也有小仙跟上仙之分,還有神與上神之分。
而他,雖然貴為狐帝,卻還沒有經歷過飛昇上神的雷劫。
“白洛邇,”昭禾紅透了小臉,低著頭,小聲道:“你……剛才親了我。”
正在沉思的白洛邇聞言,嚇得丟開她的手:“胡說八道!”
昭禾一聽,不樂意了:“你剛才把我的手放在你嘴裡了!你分明就是親了我!你不認賬?”
白洛邇冷笑:“昭禾,等你回去,介紹你跟你小舅媽認識,你們一定會成為好朋友,因為你們一樣潑辣!”
昭禾有時候,是有些像琉茵的。
不過,琉茵瞧著小,做起事情來,特別狠!
昭禾目前還沒有流露出陰狠的一面,最多也只是打打狼,在別人欺上門來的時候,用鳥嘴扎破對方的臉。
可是又小又潑辣的性子,卻是有些像的。
“你罵我,我不做了,不吃了,餓死算了!”她把菜刀一丟,跑了。
白洛邇:“……”
頭疼!
他又怎麼惹著這位小祖宗了?怎麼這丫頭過了新年,長了一歲,脾氣卻越來越大了?
白洛邇不會做兔子。
原本晚餐都是他負責打下手,配合著昭禾,然後昭禾來做,最後他負責端盤、吃的。
現在他苦惱地望著這些東西,終是細細回憶著昭禾前兒個晚上做紅燒雞的畫面來。
左右兔子跟雞該是差不多的。
第一次做,但是白洛邇做的有模有樣,裝盤之前自己嚐了一塊,香極了。
他趕緊裝盤,又炒了兩個蔬菜,從廚房出來的時候責令家丁去盛飯,順便將菜端出來。
他瞥了眼沙發上冷著臉看著黑白電視機的昭禾,專門給她調了一杯麥乳精,端過去,遞給她:“昭禾,我錯了,別生氣了,準備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