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還想說什麼。
白洛邇拍了拍他的肩:“我懂,你先去,我跟昭禾在家裡等你。”
白灼聞言,心裡一鬆,趕緊送她們回醫院了。
然而。
當他殺回來的時候,白溪卻帶著一眾家丁回來了,望著白灼,認真道:“少主說了,昭禾小姐要去英國讀書,送她去機場了。”
白灼嚇得趕緊轉身回到車裡,對司機道:“去機場。”
而此刻,白洛邇卻帶著昭禾,在他們的新居,一起動手佈置新居。
剛買的別墅,已經被人打掃的纖塵不染,傢俱家電各種物品,該買的都買了,蓋佈置的都佈置了,應有盡有的。
白洛邇握著昭禾的小手,兩人站在書桌前,一起寫著春聯。
上聯:春滿人間百花吐豔。
下聯:福臨小院四季常安。
白洛邇忽而撤了手,笑呵呵地抱著手臂站在一邊:“你自己寫個橫批吧。”
昭禾一臉為難:“可是,離了你的扶持,我怕字寫得太醜了。”
這東西,他剛才說了,是要貼在別墅大門口的。
人來人往,要是字太醜,安豈不是要讓人笑掉大牙嗎?
白洛邇依舊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眸光暖融融地望著她:“不管你寫成什麼樣子,我都不嫌棄。”
昭禾:“……”
這男人,簡直了!
他不嫌棄有什麼用?她自己嫌棄啊!
抿了下唇,她提筆沾了點墨汁,絞盡腦汁,瞧著上下聯的春天美好寓意,終於大筆一揮!
金玉良緣!
白洛邇:“……”
當她寫下金玉兩個字,他心裡還欣慰,以為這丫頭寫的是金玉滿堂。
在這新年時分,新玉滿堂也算是應景了。
可是她卻寫了個金玉良緣。
白洛邇一臉哀怨地望著她:“昭禾,這個詞不是這麼用的。”
昭禾咧嘴一笑:“我覺得挺好。”
白洛邇重新拿了一張短短的橫幅:“重寫。”
昭禾再次絞盡腦汁,大筆一揮!
天作之合!
“……”白洛邇湊近了她,盯著她的眼睛:“昭禾,你是不是故意的?這些,都是形容男女婚配的,不是形容新年的,懂嗎?”昭禾將筆一丟,不悅道:“我肚子裡本來就沒什麼墨水,你抓著我的手寫著還算好,現在你放手了,句子也不想了,還要我自己想,還要我自己寫,我自然是不及你的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