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禾:“啊?”
白洛邇又道:“我沒有發現哪裡特別不好看。”
昭禾:“……”
白洛邇接了毛巾,輕嘆一聲:“我讓人去給你準備衣服。然後我們再商議一下,怎麼跟你阿奶他們吃年夜飯。”
話落,他目光轉移到昭禾捏著被子的小手,瞥見那枚戒指,掌心一收,戒指便回到了他的手裡。
昭禾急了:“我孃親的戒指!”
白洛邇只道:“以後,我還是不能對你太心軟,不然總讓你闖禍。”
他收了戒指,轉身走了。
昭禾待在被子裡,心裡不平衡。
她又抱著被子下了床,探過身子瞧著鏡子,明明美的不能再美了,美的快要窒息了,美的攝人心魄,美的閉月羞花了,怎麼他是瞎的?還是裝的?
昭禾努努嘴,想到孃親的戒指被收回去了,她心裡更不是滋味了。
“你在幹嘛?”
“啊!”
白洛邇的聲音忽然在身後響起。
昭禾嚇得一轉身,手中的被子掉在地上。
她再一次光明磊落地出現在白洛邇的面前。
她像是嚇傻了,整張小臉紅的透血,卻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白洛邇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卻也有了片刻的怔忪,緊跟著,他一步一步朝著昭禾的方向走了過來。
他提起被子,披在她身上,將她裹起來。
一件小衣服,展示在她眼前:“這是最貼身的一件,穿在裡面的。”
他丟在床上,又拿起一件:“這也是,不過是穿在下面的。”
他再丟在床上,又拿起另外一沓:“這些你都該懂的,都是秋衣秋褲,保暖的羊毛衣跟毛褲。這是首都近年流行的麵包服,裡面是鴨絨,薄卻暖和。”
其實,白洛邇給昭禾準備了一套新衣,給她過年穿的。
可惜的是,白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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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長大了,穿不上了。
昭禾望著那些衣服,又望著自己長到膝蓋的黑髮,問:“那我的頭髮,你一會兒幫我扎嗎?”
在山裡的時候,就是白洛邇的一雙巧手給她扎頭髮的,他會好多好多花樣,把她打扮的跟年畫上的娃娃一樣好看。
來了城市,也是白洛邇每天給她梳頭照顧她。
可如今……
白洛邇面色複雜地開口:“你現在長大了,總不好讓我……”
“可我不會,”昭禾委屈道:“我就想讓你給我梳頭,也不想讓旁人碰我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