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的座位。
尊貴無比的奢華包間。
因為是東道主,所以凌冽他們提前出發,前往等候。
而他跟傾慕都是一身黑色禮服,唯有雪豪穿著一身冰藍色禮服,而傾羽的禮服則是月牙白色。
所以當他倆手拉手站在一起的時候,看上去,就好像是雪川上的白月光,聖潔而靜謐。
三對在包間裡聊天。
聽見海哲思皇子的車十分鐘後抵達國賓賓館大門口,傾慕夫婦立即起身,出面迎接。
畢竟,海哲思的地位還不足以凌冽出面。
就在之前,太子宮換禮服的時候,貝拉跟傾慕說傾羽的事情,說的傾慕耳朵都快長繭子了。
她甚至道:“聽說上天都是公平的,那會不會因為我最近過的太幸福了,所以讓傾羽出現不好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我寧可是我自己出現不好的事情。”
傾慕一聽,臉色當即就沉下來:“胡說八道!”
他知道,在貝拉心裡,傾羽就是她的一部分,生命的一部分。
所以即便是總結好與不好,她都要帶著傾羽一起總結,好像她倆本就是一個人。
傾慕握緊她的手,認真道:“不要胡思亂想了,你到現在都生活的很辛苦,哪裡幸福了?
所以,老天爺會將真正的幸福放在後面,陸陸續續將好運對著你開啟。”
傾慕緊握貝拉的手,兩人站在賓館的門口。
四周全都是皇室的警戒力量。
冬日,氣溫很低。
貝拉的上身披著一件淡紫色的人造貂皮毛的大衣,她是個不喜歡穿真皮草的姑娘。
以至於剛要入冬的時候,內務部向太子宮裡遞了單子,說準備給女主人們全都添新的皮草大衣。
可是貝拉心情很沉重。
她想著邇邇,又想著大嫂,覺得無論如何穿不下去。
再加上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擺在這裡。
雖然大家沒有明說,她也希望能行善積累,讓上天眷顧給她一個兒子。
於是她堅定地拒絕了。
她望著孫偉成道:“狼吃狐狸,狐狸吃兔子,兔子吃青草,這是物競天擇,更是老天爺定下的食物鏈。
人類想要生存,動物植物皆有生命,人類想要生存,需要食物。
所以既然不能選擇絕食自盡,就在日常用品上剋制一下殺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