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牛千之前一直對於勝敗無所謂,可真正敗了的時候,他一樣很失落。
相反,獨孤博一方則是大為興奮,獨孤博本人也是發出勝利者該有的笑聲:“牛千,從今日開始,這丹王的稱號可就要讓給我獨孤博了!”
深吸了口氣,牛千歉然地掃了眾人一眼,收起百獸吞天鼎,有些頹唐地半仰頭顱,擺了擺手。
獨孤博咧嘴一笑,環視了周圍沉默的眾修士一眼:“如果有人不服,我獨孤博隨時接受你們的挑戰。”
獨孤博身旁一個表情陰翳,狹目尖嘴的中年男子傲然道:“師父,連這自稱丹王的傢伙都不是你的對手,這邊煉丹師的水平也不過如此,又有什麼人配挑戰師父你呢?”
跟隨獨孤博來的眾人也是紛紛應和,慶祝獨孤博奪得丹王之榮。
也就在那許多境內的修士臉上無光,準備遺憾退場之際,一個清脆的聲音卻是讓眾人精神一振。
“不過贏我師侄一場就如此自以為是,目中無人。我看你們這些跳樑小醜不是要當王,而是要當王八蛋!”
從這話,不蠢的人都聽出來了,說話這人似乎是牛千的長輩!
可是當眾人看過去時,卻是疑慮陡生,因為說話的人怎麼看都不像牛千的長輩,太年輕,太漂亮。
“你是何人?”獨孤博眼中閃著疑惑的光芒。
牛千自然也是看了過去,卻是陡然一愣,很有些恍惚:“師······師叔······你怎麼?”
牛千顯然是把趙冰藍當成了巧兒了,不過他這麼一聲稱呼,卻是讓趙冰藍很是受用:“我的乖師侄,有人來砸你場子,我這個當師叔的當然得來鎮鎮場子,雖然咱對這什麼丹王不王的稱號不看中,但也不能隨便來個跳樑小醜也把他給搶了,那樣你的面子丟了沒什麼,你師叔我的面子丟了也沒什麼,要是把你師父的臉給丟了,那就罪過了。”
牛千一臉苦澀,師父都死了,還要臉面?他不知道趙冰藍這是要搞什麼,卻也只能唯唯諾諾地應和:“那是······那是······”
獨孤博在旁冷笑道:“哪來的黃毛丫頭,你們唱這出戏是要給誰看呢?”
“黃毛丫頭?姑奶奶都可以給你當太奶奶了!”趙冰藍嗤笑地看著獨孤博:“老矮子,你別囂張,也別以為丹王的稱號就已經掛到你名下去了。”
獨孤博眼中閃著狠厲的光芒,那是殺機,而後冷笑:“今日我已經透過正式比鬥煉丹,打敗牛千,他自然不能稱之為丹道王者,這丹王之稱又如何不能掛到我的名下?”
“我說不能就是不能!”趙冰藍雙手叉腰,一臉霸道:“牛千這小子丹王的稱號,是他祖師爺給的,沒有我冰種掌門之令,誰也別想奪走它!”
旁觀者陡然精神再振,一個個皆是恍然,敢情牛千還有一個強大的後臺?只不過這冰種,怎麼沒有聽說過?
葉子善、藥神與薛正義三人在趙冰藍身後暗暗竊笑之際,牛千在一旁卻是啼笑皆非,他以前有些狂妄,自稱的丹王,什麼時候變成祖師爺賜予的了?
獨孤博眼中厲芒再閃:“你們這是輸不起?要賴賬麼?”
“我冰種丹道祖師乃格薩丹神,傳承久遠,頂天立地,豈會賴賬!”藥神在後扯著嗓子配合趙冰藍唱戲。
格薩丹神的名號一出,整個酒樓驟然震三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