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應溪收回手。
寧時柒發現涼意不見了,驚慌失措地往裴應溪的方向爬,但他的全身都被紅繩捆著,沒辦法爬,只能蠕動。
裴應溪看向寧時柒的臉,豔紅妖異得真像那杜撰的幻想生物——蛇妖。
“給我,給我……”寧時柒仰頭,嘶啞的聲音在崩潰的乞求,已經哭幹了的眼睛又有了潤濕的水意。
墮落、悽慘、可憐……又美得驚人。
裴應溪憐愛地把這寶貝攬在懷裡,手輕輕地解開紅繩的死結。
如他預料的那般,寧時柒幾乎迫不及待地把他撲倒,再不複往日被強迫的憂鬱苦相,主動熱情到像是風騷浪蕩的婊子。
裴應溪看著寧時柒在白皙肌膚上留下的一圈圈繩狀紅印,滿意地笑了。
這才是他想給寧時柒綁的紅繩。
……
因為撞上了發情期,寧時柒和裴應溪間的荒唐持續了一個星期才結束。
如果裴應溪是apha,或許只用三天,但偏偏他是beta,他帶給寧時柒的舒緩,只能是治標不治本的止痛劑,短暫的歡愉過後……是因為得不到aph息素而跌入更黑暗的深淵。
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是給寧時柒打抑制劑,寧時柒短暫的清醒過,他忍著屈辱和憤恨向裴應溪乞求。
裴應溪笑說:“寶寶,發情期有著最高的受孕率,我們要抓住機會。”
寧時柒咬牙切齒:“你瘋了嗎裴應溪!我是劣質oega,不可能——啊!”
裴應溪又將寧時柒壓倒,無辜地說:“劣質oega也有受孕的案例,只要生殖腔被鑿得足夠深。”
……
第七天清晨,裴應溪意識清醒,聽到了一陣抽噎聲,他低頭,本該在他懷中安睡的寧時柒不見了,轉眼卻能看見一個被子隆起的小包。
裴應溪拍了拍小被包的頂端,輕聲道,“寶寶。”
抽噎聲停止了,但肉眼依然可見小被包的顫抖。
裴應溪沉默了會,然後笑著掀開了被子。
寧時柒驚恐地看著裴應溪,嚇得差點滾下床。
裴應溪眼疾手快,一把撈住他,擁在懷裡。
但寧時柒寧願摔下床,他掙紮著對裴應溪拳打腳踢。
寧時柒又哭又叫:“你松開我!混蛋!魔鬼!”
裴應溪卻擁得寧時柒更緊了。
寧時柒也意識到自己掙紮的徒勞,他流淚不止,嗓音哽咽,透著絕望,“為什麼要這麼欺負我,我從沒招惹過你……”
裴應溪笑著吻去他眼尾的淚,“我喜歡你,柒柒。”
裴應溪說得深情款款,落在寧時柒耳朵裡只覺得刺耳!諷刺!
“你殺了我吧!我求你了,殺了我吧……”
“我愛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殺你呢?”裴應溪親暱地與他臉頰相貼,然後又期待地撫摸寧時柒的小腹,“真好奇我們的小寶寶會是什麼樣的呢?希望能多像你一點,多可愛。”
寧時柒說不出話了,他只能哭。
裴應溪把寧時柒清理幹淨,又換上柔軟的衣服,然後抱著他去餐廳用餐。
但無論裴應溪給寧時柒喂什麼寧時柒都會吐出來,哪怕他故技重施,強灌營養液,寧時柒也會反胃地嘔出來。
“寶寶,這就懷上了嗎?”裴應溪驚喜道,“什麼劣質oega!”
寧時柒懨懨地看了裴應溪一眼,然後閉上眼睛。
裴應溪收斂起誇張的表演,他低頭看了寧時柒好一會,突然又輕笑出聲。
“寶貝,你不是想要x的屍體嗎?我給你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