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衡黑著張臉:“不是我,是誰?”
熟悉的氣息覆蓋上來,握住了持劍的手,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進。
饒春白:“……”
饒春白瞅著對方的神情,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冒了出來:“你很在意?”
危衡:“……是。”他皺眉,“為什麼不離他遠一點?”
危衡就是不喜趙金知。
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小嘴說個不停,像個蒼蠅一樣圍在饒春白的四周。
偏偏饒春白還要給他好臉色看。
這一路上,看得他是手癢刀也發癢,恨不得一刀把這個小白臉給劈了。
饒春白有些想笑:“你都在想什麼呀。”
尾音微微上揚,帶了些許調笑。
危衡別開了目光。
饒春白伸手就去戳他的胸膛:“你這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你自己?”
危衡的胸口硬邦邦的,手指點在上面,燃起了一簇又一簇的火苗。
“他……”危衡別扭地說,“他比我會說話。”
饒春白揶揄:“你也知道自己嘴硬。”
危衡:“……”
硬嗎?
他下意識伸手想要摸摸嘴唇。
還沒等他摸到,又聽見饒春白說:“你的嘴比你的刀還硬。”頓了頓,故意加了一句,“要是你那裡也有這麼硬就好了。”
危衡:“…………”
這個時候,任何反駁或者解釋的話都是無力且蒼白的。
唯有行動可以表明一切。
危衡憋出一句:“你試試。”
饒春白後腰一緊,“啪”得一聲,拍掉了亂動的手:“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危衡歇了心思,但心中的火還在燒著。
饒春白:“我與趙金知接近,是為了看看他要做什麼。”
“做什麼?”
“這個人是個騙子,接近我們必定不懷好意。”
危衡的解決方法簡單粗暴:“我把他宰了。”
宰了也不是不行。
只是看徐寧和明離的樣子,是和他槓上了,就像個狗皮膏藥一樣貼著,煩不甚煩。
解決了一個趙金知,後面還不知道有什麼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