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吳俐自己只會覺得吃不飽。而在鏡子裡呆了一夜的遊惑和楚月,就饑腸轆轆見誰都想吃。
“這對兄妹的表現不一樣,所以我們被同化的狀態也不同。我被薩利同化了,表現就是饑餓,小楊被雪莉同化了,表現就是拍皮球。”
“你們三個在裡面呆得最久,同化不可避免。”吳俐看著秦究說:“如果你沒有表現出饑餓,那可能……”
可能就是拍皮球了。
秦究:“……”
大佬表情太過可怕,其他人眼觀鼻鼻觀口,根本不敢動。
唯獨遊惑一臉淡定地在拆巧克力,拆著拆著突然笑了一聲。
他掰了一塊遞給身邊的人,嘴角的笑意還沒收:“給,安慰。”
秦究看著他翹著的嘴角,接過巧克力沒好氣地說:“行吧,能逗笑了也算不虧。”
不過這些都還只是猜測,具體是不是真的有待印證。
他們用幾個滿電的手機開了錄影,架在幾處角落,試著拍點更清晰的東西。
晚上9點,考場生物鐘再次起效,眾人回到各自房間,很快就睡了過去。
於聞假期熬夜慣了,是個標準的猝死黨。
他的生物鐘在考場上時靈時不靈,運氣好就是一覺到天亮,運氣不好……一旦半夜醒了,就會越來越精神,不到天亮都別指望睡。
這天夜裡,他的運氣就非常不好。
淩晨3點左右,他半夢半醒間聽到了規律的響聲。
他第一反應是籃球隊又要訓練了,聽聽這運球的聲音,肯定是他們隊長。
直到他們隊長的球越運越近,有點震耳。
於聞咕噥了一句“我一會兒就上場”,然後翻了個身。
幾秒之後,他一個激靈,倏然睜開眼。
訓練個屁!
夢裡的隊長!
就見他床邊站著一個人,身材高而精悍。他的袖口捲到了手肘,手腕動作間,小臂的肌肉線條特別流暢。
窗外,後院的牆燈照進來,他半邊臉在光下,半邊臉是陰影,垂著眼皮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於聞當時就癱了。
秦究在他面前拍皮球……
他腦中飛速閃過三個想法——
這拍得像籃球。
好帥。
我要涼了。
於聞一骨碌蹦起來,以今生最快的沖刺速度直奔二樓,絕望叫著:“哥——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