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很大部分上自然是為了報複。”
“那還有一小部分呢?”
白術似乎在思考,沉吟了會才微微笑道:“或許是因為我念舊,或者說心軟,總是不夠絕情。”
秦修覺得,翁白術真的變了,不像當初那個長歪的人,也不像原著裡的主角。
“秦修,我感謝你和瞑殿。”翁白術說。
秦修看著依舊溫和吟笑的人,最終默默吐出兩個字,“不謝,我喜歡強勁的敵人。”
白術正想說什麼,感覺腰上一鬆,腰帶被人……解了?
“……如果你想要的話直接說就可以,不用那麼主動。”
秦修懶得理他,一手扯開他的衣襟,露出胸膛,昔日在瞑殿的疤幾乎都已經消失,唯有一個猙獰的疤痕依舊伏在右心口處,詭異的墨紋纏繞成玄奧的陣法。
“哎喲喲!白術兄,在下莽撞了、莽撞了。”戲謔地聲音驟然響起,秦修轉過頭去,只見一男子撐開扇子半遮住臉連連後退,“哎,白日宣淫、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話是這麼說這,眼睛卻使勁地往扇子外面瞄,可惜桌子完全擋住了兩人的下身。
翁白術聽到這聲音便知道是誰來了,不慌不忙地招呼道:“暮月兄。”
剛踏進房門的林晨呆住了,半響才憋出兩個字:“事後?”
“師、師哥……”接著出現在門口的趙飛揚幾人,“你、你們……”
“三……三三三個?”趙飛揚注意到床上的君六竹,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不、不對,是四個!”
釋暮月一臉痛心道:“哎!想不到白術兄如此重口!連靈體都不放過!”
“……”秦修默默直起身子整理衣衫。
翁白術淡然起身,繫好腰帶,拂了拂衣袖,含笑問:“五個,暮月兄,你來不來?”
語出驚人,眾人都啞巴了。
半響釋暮月才合扇大笑:“白術兄,優雅著放蕩!”
待眾人平靜下來,秦修才開始說正事:“暮月公子,我們只想問你,決月在不在你手上。”
“如果他在我手上,釋閣現在已經易主了。”釋暮月撐開扇子又合上,“他成為少主後,我見過他幾次。最後一次是在凡間界沒錯,他說要去九墉找人,說不準實在路上被人劫了。”
“真的不是你?”秦修鳳眸裡閃過冷光。
“哎,白術兄,你的姘頭不相信我,怎麼辦?”釋暮月扭頭找白術哭訴。
白術沒應,就笑笑,只聽一聲悶響,釋暮月被掀翻在地。秦修單腳踩在他的胸口上,眼角微挑,唇邊溢位點冷笑:“你確定?”
那一瞬間濃烈的殺氣撲面而來,釋暮月哎呦哎喲的叫著,“我確定!”
秦修收起腳,看一眼都嫌多,轉身就走,“走。”
趙飛揚尷尬地對地上的人笑笑,匆忙跟上。
白術抱住從窗外跳進來的金色小毛團,揉了揉,“暮月兄,我早告訴過你,不是什麼都能隨意撩撥的。”
釋暮月爬起來,抱怨道:“怎麼跟你的貓一樣,逗一下一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