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甜口的良藥。
路知晚的唇勾起了謝琮沉寂已久的渴望。
太子殿下初時還只是試探著輕輕舔吮,到了後來便有些不管不顧,舌尖長驅而入,直吻得路知晚幾乎支撐不住。
“唔,謝琮……”路知晚在謝琮心口推了一下。
謝琮停下,退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直接把人抱起來放到了自己腿上。
“你別亂來。”路知晚下意識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幸好謝琮沒對著門坐。外頭的人只要不進來便看不到兩人的情形。
謝琮抬手幫他抹去唇角的水漬,輕笑出聲:“阿晚,你得慢慢習慣。”
“習慣什麼?”路知晚又看了一眼門口,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
“不必擔心。”謝琮扣著他的後頸,在他唇上又啄了一下:“你二哥會替咱們把風的。”
路知晚:……
路仲亭胡思亂想了小半日,一直想找弟弟單獨聊一聊,奈何太子殿下始終“陰魂不散”,竟是半刻機會也沒給他。
晚飯時,路仲亭早早就坐在飯堂裡候著,打算等謝琮去盛飯時出手。
碧霄觀裡的道士們每日都在飯堂裡用飯,謝琮來了這裡後便也跟眾人一起用飯,只派了兩個自己人在飯堂裡幫忙,順便監督。
而謝琮只要推著路知晚過來用飯,都會親自去盛飯,從不假手他人。
路仲亭眼巴巴等著,終於等到太子殿下推著路知晚進了飯堂。便見謝琮將路知晚的木輪椅安置在桌邊,確認一切無恙,這才起身去取盛飯的餐具。
“阿晚!”路仲亭坐到路知晚旁邊,剛打算開口,就見無暝出現在了門外。
“師父?您怎麼不進來坐?”路知晚看向無暝,問道。
“今日在那邊診了幾個重病的病人,就不進去了。”無暝在這方面一向嚴謹,雖然他自己回來後已經第一時間洗澡換了衣服,但還是不願意冒險:“我今日已經同觀裡諸人說過了,凡是接觸過病人的,往後衣食住行都和未接觸過病人的分開。”
路知晚見他不進來,便讓路仲亭把自己推到了門口。師徒倆隔著門檻又說了幾句話,無暝臨走前朝他叮囑道:“跟你那個相好的也說一聲,來往的文書若是經過的人多,看完了之後定要記得淨手。”
路知晚點頭應下,目送無暝走遠。
轉過頭時,他才發現自家二哥正一臉震驚的盯著他看。
“你那個相好?”路仲亭一臉心如死灰地模樣,還不忘壓低了聲音:“阿晚,你和殿下真的在搞龍陽啊?”
路知晚:……
這讓他怎麼接話?
兄弟倆對視,氣氛一時有些僵。
這時,謝琮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過來。
“趁熱喝,涼了苦。”謝琮把藥送到了路知晚嘴邊。這是無暝開的預防疫病的方子,觀中的人每日都要喝。
路知晚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剛喝完藥,謝琮便朝他嘴裡塞了一粒果脯,還問他:“甜嗎?”
路知晚:……
這果脯甜不甜他沒嘗出來,但他看到自家二哥的臉就跟吃了酸杏似的,快擰出水了。